“夫人,快说。”太子目露精光,难道是这些日子他天天乞讨,上天被打动了吗?
“只是这任务艰难,实在难完成。菩萨托梦给我,我相信,这一计划一定能成功。”
32、瘟疫 ...
这几日,太子就如瘟疫一样,人见人躲,他的心情也是极其差,终于让他在大臣的宴会上逮住一个人。
“黄大人,何故见了本太子就躲?”太子恶狠狠地眯着眼,脸上皮肤扭曲,着实恐怖。
“这个,太子误会了,老臣家里有事,不得不离开。”黄大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人,平时偶有贪污,这次募捐可把他亏大了。
“哦?家里有事,那是何事?”太子弯着头,盯着他。
“是,是母亲六十岁,生病了。”黄大人被吓得哆嗦,背弯得很低。
“那上次在朝堂上呢?”
“是,是内子生病。”黄大人满脸通红,汗水滴下来。
“那上上次狩猎呢?说实话!”太子一拍桌子,怒吼一声,周围安静下来。
黄大人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是犬子生病。”
太子一脚踹倒他,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骂道:“你全家都生病,你怎么不生病呢?”
其余的大臣见之,除亲信外,连忙转身跑出了这个地方。
宴会的角落里,走出一个白衣少年,他手持扇子,信步走来,令人离不开眼。
“拜见丞相。”余留的大臣们齐声行礼。
苏达尔一个手势,大臣纷纷起身。他走到太子面前,45度弯腰行礼:“见过太子。”
太子跑上前去,拦住了他,急切地说道:“达尔,不用行礼了,快帮我想想到底怎么了?”
苏达尔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那太子可想明白错在哪儿了?”
太子不满,吼道:“本太子何错之有”
苏达尔转身,将倒在地上的黄大人扶起来,并命人替他添置坐席,他说:“黄大人,委屈你了。”
黄大人一脸惊恐,说:“不敢,不敢。”
太子喝了杯茶,说:“你还管这个老东西干嘛,你还不帮太子解决问题。”
苏达尔望着黄大人,看似温和,实则威胁,他说:“这个问题,我想黄大人能解决,你说呢,黄大人?”
黄大人的手又抖了抖,他知道,太子看似凶狠,但这位才是背后咬人的主,他顶着巨大压力,说:“这个,老臣一生清廉,家境贫寒,但太子向百官募捐,夺了臣的一大笔银子,这简直是要了臣的老命啊。”
太子再次踹了他一脚,说:“要你们点银子,就这么困难,真是帮老东西。”
“太子!”苏达尔严厉得看了他一眼,说:“你难道还不醒悟吗?”
“苏达尔,本太子找你来是解决问题的,而不是让你来训斥本太子的。”太子火冒三丈,他想这群人真是反了,反了。
“这为君之道,是要夺得人心。你这样剥夺百官的银子,以后谁敢再帮着太子?”苏达尔沉住气,为辅佐太子,他一定要冷静下来。
“我是太子,谁敢说我?更何况,父皇就我一个儿他还能把皇位传给别人?”太子不以为然,他又说:“父皇教导我,要亲民,以民为先,这个剥夺贪官,救济百姓的行为,哪里不好了?”
“有所为有所不为,为百姓谋利前,得先稳住根。”苏达尔循循善诱,他企图把自己的思想传给太子。
“够了,本太子不想听。”
“那太子告诉我这计划是谁提出的?”苏达尔似要把太子吃透,他必要抓住在背后捣鼓的人。
锦月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突然她的床前多出一个倒挂的人。
她惊叫道:“鬼啊!”
来人一下子捂住她的嘴,他拉下黑布,说:“是我。”
锦月萌萌地扑闪眼睛,又用手揉了揉,喃喃道:“我没做梦吧!”
那人傲气地说:“怎么,见到本王太开心了吗?”
锦月调节反射地答道:“不是,我是觉得见到鬼了。”
淮王伸出拳头,想轻敲她脑门,却被锦月拦了下来,她问道:“王爷,你来这干嘛呀,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淮王仿佛没听见,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问:“他没碰你吧!”
“你胡说什么?”锦月皱着眉,这人都在想什么?
淮王见她这个态度很满意,他站起来,像个小孩一样,高傲地说:“本王想你了。”
锦月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她的心“咯”地跳了下,她打趣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王爷你这是冒险见美人?”
他一下黑脸了,这女人变着法夸自己吧。
锦月下床,在窗户口张望了下,说:“你快走,这皇宫里毕竟不安全。”
淮王正对着她,他摸上她的头,拍了拍,有点尴尬,有点别扭,说:“那个,苏达尔可能不久就要查到你这里了。你不要怕,再怎么样还有本王。”
锦月有点懵,她想,这么别扭的淮王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