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可以,但本督向来唯利是图,你能给本督什么?”
秦绵泪盈于睫,强撑着道:“督主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给得起。”
孟长安眼眶微热,竭力不让那丝痛苦溢出来,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颚,指腹下滑腻莹白的肌肤让他眼底带上了另一种焦躁和干渴。
半响,他声音幽幽地问:“不若用你的人来抵?”
秦绵一怔,而后仓皇抬头,只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黑沉沉的深不见底,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想起那一日在孟长安的床上,他亲吻她的力道,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在她愣神的时候,孟长安已经蹲下来与她平视,秦绵眼前被那张俊美的有些妖异的脸占据,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受到了蛊惑一般,突然身子前倾,温软的唇触上了他的。
她起身的动作太过突然,孟长安一时没有防备向后退去,最终身体不稳坐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个软绵绵带着温度的身体落在他怀里。
他下意识伸手揽着她的腰,眼底一片暗沉:“谁告诉你用这种方式抵债的?何况,本督不满意。”
他哑声说完,大手抚过她的后颈迫使她向前,那张红润润的小嘴就这么送到他唇边,他慢条斯理地覆上去,似在品尝佳酿,舌尖一顶从她的唇缝间溜进去,嘬弄吞咽着,吻得她身子轻颤,软软地依在他怀里,喘息连连,无一丝退路。
不知过了多久,孟长安才退离寸许,眸色深暗地凝着她,大掌在她背上游移,划过她美好的腰线时,停留了片刻,紧接着向下掌心重重拍在她微翘的柔软处。
“你欠本督的必然要这般抵才有诚意。”
秦绵懵然,脸上迅速爬上一片红晕,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将孟长安再次推倒在地,慌乱地与他拉开距离,自己也因为扯动膝盖上的疼痛而向一边倒去。
孟长安黑着脸站起身,秦绵已经双手捂着脸不敢看他。
“还不起来?地上凉。”孟长安皱眉无奈道。
秦绵声音嗡嗡的,羞怯道:“我膝盖疼,起不来。”
孟长安俯身将她抱起来,坐在了她刚刚坐的那把椅子上,秦绵如同一个小孩子被他抱坐在腿上。他碰了碰秦绵的膝盖,听见她发出抽气声。
他眉心微拧,将她的裤腿往上撸起,见膝盖上红红的,还有些肿,用手轻轻按了按,秦绵痛得嘶一声。
“来人……”孟长安还未说完,秦绵便抓住他的衣袖,声音祈求:“我不回去。”
孟长安轻哂,捏了捏她哭得微红的鼻尖:“没让你回去。”
德喜听到声音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微低着头,内心感动,今日之后终于不用整日面对阴晴不定的督主了。
“德喜,去库房把白玉膏拿过来。”
德喜应声出去,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进来交给了孟长安,孟长安往手上倒出一些,抹在秦绵红肿的膝盖上。他掌心热热的,揉的时候微微使力,秦绵疼的挣了挣,软声喊道:“你轻点,疼。”
孟长安手上顿了顿,板起脸道:“你还知道疼?下次再敢这样,你的腿就别要了。”
秦绵眼睫眨动,又开始掉泪,不过,这次显然是疼的。
孟长安面上虽凶,但到底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揉到最后,秦绵困倦,靠在他肩头昏昏欲睡。孟长安低头,凑近去看她的睡颜,痴迷地去闻她的鼻息,她的唇近在咫尺,他却只是深深看着,并未再向前。
“秦绵,这样便好。”他已经不愿奢求再多,只要她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德喜匆匆走进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