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着正装的小哥哥就靠在那个竖纹衬衫的小哥哥怀里,头发蹭得乱七八糟,红扑扑的脸上却扬着大大的笑,酒窝甜得像是里面盛了蜜。
关键时刻近视全治好的季航就贴在阮绎耳边悄摸摸地酸道:“他偷偷看你!”
从今天一出卫叔的家门起,阮绎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这会儿就跟抽了骨头似的,半边身子都放松地压在季航身上,仰着脸也凑到他耳边小声咬耳朵:“你怎么知道他看的不是你。”
“我不管,他就是在看你。”航三岁又开始小公举了。
逗得阮绎睨着他直笑:“行行,就是在看我,那你又不能直接让人家别看了,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
闻言,季航嘴角咧出一抹蔫坏的笑,扶着阮绎后脑勺腰上一用力,眨眼便将人扑倒在了后排的座位上,就压在人身上凑近他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我想这么办。”
遮住了不就看不见了,真真是航三岁的逻辑。
感受着身上沉甸甸的重量,阮绎抬起一手捂在自己眼睛上笑的不行。
反正今天早就没脸没皮了,爱咋咋吧,鬼知道这个怂包第二天酒劲过了是不是还这么大的胆子,今天晚上就全随他了。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代驾小伙现在是大气不敢出,极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尤其是感受到那两人倒在车后座那一瞬发出的震动时,只当自己今天出来一趟是摸摸别人家里的迈巴赫溜一圈过过瘾了,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