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婧这才上了轿,轿子直接往相府大门走去,连招呼都再不跟府里的人打,墨问一死,她与左相府再没有任何瓜葛。
轿帘一放下,百里婧握起拳头,只觉得两手空空,拜堂成亲的那日,以及后来的许多日子,她不止一次嫌弃过墨问的冰冷。如今,即便是那一只温凉的手,她也再得不到了。
天色渐晚,回宫的队伍不敢有丝毫停留,百里婧觉得疲惫不堪,好像墨问死后她就一直觉得精神不济。虽然赫命人带了信来,说让她别再吃那味药,然而,药效很好,她那些羞于启齿的心思都不能再扰乱她,她想,即便那是毒药,她也愿意受了。
“走开!臭乞丐!别挡着大爷的道儿!”
巷口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接着是拳打脚踢。
“滚远点!臭叫花子!脏得让人恶心!”
骂骂咧咧的一阵嘈杂过后,是一道年轻的男人声音:“我不是乞丐,不是……我没有杀人,没有……”
轿子里的百里婧猛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轿帘掀开,喝道:“停轿!”
她不会听错的。这个声音,是墨誉。竟是墨誉。
——题外话——
流氓:(拿筷子敲着碗,唱)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告诉小白白,这一去翻山又过海呀,这一去三年两载呀不回还,这一去呀枪如林弹如雨呀,这一去革命胜利呀再相见~
小白白:(唱)哪怕你一去呀千万里呀,哪怕你十年八载不回还……(打住,冷笑)呵呵呵,你最好一去千里不复返,否则老娘为你吃的苦,呵呵呵……
流氓:(冷汗)不明觉厉,人艰不拆!
琴妈:(蹑手蹑脚)滚回来撒狗血,一盆不够再一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