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被人侮辱致死,隐哥哥能不能,不要告诉他,我是怎么死的?”
与其说这是请求,不如说,这是祈求。
“不会有那么一天。”
男人看着她没有表情的小脸,眉头皱的老紧,“就这么喜欢他?”
百里连儿淡淡的笑,管家却是在门外敲了两声,三人都还没有说话,一个长相俊美儒雅的男人,就从门外,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题外话---更新毕,么么哒。
☆、230,要睡就睡,不要乱动
他的视线,从始至终,定格的都是在百里连儿的脸上。
淡淡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抹幽深,他看着她,从门口那边,朝她走过来。
尚未走出一步,管家就将他拦下鹊。
代史大人,管家为难的看着他,又忍不住看了自家主子的脸色,还是劝了一句惧。
“殿下如今不方便见客,您还是请回罢。”
李初然是文武全才。
他饱读诗书十几年,天赋虽然比不得容隐,但好歹也是同龄人之中的佼佼者。
并且,李丞相在他小的时候,就有意培养他成才,也为了他好,便让他自幼习武,如今容隐内力受损严重,两人若是真的想一较高下的话,谁输谁赢,怕是真的很难说。
他不硬闯,只是他修养好,倒不是真的不能闯,但,能留在九王府片刻,却是因为,容隐没有让千雾把他丢出去。
百里连儿望向李初然,把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清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李初然节骨分明的手指紧了紧,却是依旧谦和有礼的,与容隐道。
“初然想和殿下做一个交换。”
容隐徐徐的笑,“本王和代史,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百里连儿不说话,收回视线,拾起一旁的温水,抿了几口。
李初然看着她,却是和容隐说着话,“伤了璟然王妃的人,有几个,是谁,初然愿意据实相告。”
容隐的眼睛骤然一眯。
千雾那边已经查出些头绪了,但还没有具体查明,作案的到底是谁,他自然是想知道是谁,但那些人的身后,明显就是有强硬后台的,替他们掩盖了太多,好像还就是专门针对他的,所以,追查起来太麻烦。
如果李初然说了……
他嗓音低沉,面上依旧平淡如水,“代史的条件,若还是上次那个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不会。”
李初然一直凝视着百里连儿,俊美的面容之上染着淡淡之色。
“初然要她。”
容隐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李初然,再顺着他的方向望去。
微微挑眉,容隐道,“代史要谁?”
李初然吐出四个字,简直出乎旁人的意外之外。
“百里连儿。”
容隐想也不想的拒绝,“连儿刚刚受到惊吓,需要留在本王府里静养。”
李初然哑声道,“初然知道。初然会照顾好她的,等她好了之后,初然就把她送回来。”
百里连儿低垂着眼帘,将茶杯递到唇边,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下,不紧不慢的抬眸,和容隐笑着。
“连儿没关系的,隐哥哥若是能早些知道,对你寻出幕后人有好处。”
容隐神色淡漠,“本王还没有到,需要拿你作筹码,去和别人做交换。”
千雾曾经潜入过丞相府,去的还是李初然的房间,也许他已经销毁了那些资料文案,所以他们还是不知道,李初然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李丞相的权力也不小,权衡再三,他还是没有对李初然下手。
毕竟,有些事情终究是查得出来的,没有必要,去对一个朝廷命官下手,引起动荡,最关键的是,一旦对李初然下手,闹出了动静,那就不好了。
在还没有成稳定局面之前,打草惊蛇这一手,他并不打算露。
李初然的眼神幽深,却只是看着百里连儿,默着不说话。
百里连儿掀了掀唇,将手里的茶杯递到了一边。
“难得代史愿意为连儿回眸,是隐哥哥给了连儿这个机会,隐哥哥怎么会,用筹码这么难听的词,来形容?”
李初然面色一僵,修长的手指攥的更紧。
容隐默了默,随即问道,“你确定,要去他那?”
百里连儿乖巧的点点头,她朝李初然抬起一只手,淡笑着。
“代史大人,我手脚不便,就麻烦你先抱我出府了。”
李初然眉间的褶皱更深,看了管家一眼。
见容隐始终没有发话,管家拦着他的手跟着垂下,李初然走进屋内,将百里连儿抱起。
对她下手的,都是男人,为求自保,百里连儿的手和脚都不幸挂了彩,脸上还被扇了几巴掌,只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加上上了药,所以那些痕迹都淡去了。
但,她的手伤的较为严重,被那些人强行撕扯,手肘处,有拉伤的痕迹以及破皮出血的抓痕。
肩膀上也有被侵犯的印记,大大小小的淤青,让人看的很是惨不忍睹。
李初然抱着她出了九王府,送她上了马车,百里连儿一直保持着缄默,但唇角上扬着笑,弧度不大,很淡很淡,近乎没有。
百里连儿看了他一眼,他默了片刻,才沙哑着什么,淡淡的道了一句。
“我和他说几句话,很快回来。”
百里连儿轻轻地笑笑,并不说话。
李初然顿了顿动作,却还是放下了车帘,然后往王府走去。
见着容隐的时候,他先是拱手行礼,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