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飞和田七都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几个人都没有说明那个拿着枪的人的具体身份,从几个人的口述中大约拼出了这个人的一些信息。男,二十三四岁,维族人,籍贯不明,是一月份来的那古尔,平时做些小生意,其实都是些小偷小摸,猎枪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听着这些人的述说,这个人似乎是没有什么疑点,但是向云飞感觉这个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逃离的不见踪影,总觉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这件事算是虚惊一场,此后的几天向云飞都配着书记走访那古尔乡,一直没和卫子晨见面,再见面的时候都是一个星期后了。向云飞借着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买了一堆的水果和干果之类的拿回了队里,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趁着其他人都拿着东西大嚼的时候,他偷偷的窜到卫子晨的办公室,在窗户的一角就看见里面皱着眉头看文件的卫子晨。
瘦了,脸色苍白,嘴唇干的起皮,让向云飞有些心疼。在门口打报告,走进办公室,给卫子晨的被子里换了新的热水。“多喝水,你嘴唇都干了。”
“那边没出什么事吧。”卫子晨停下揉揉眉心,一脸的疲累。
向云飞到嘴的话说不出,只能附和的说,“没什么大事,你也听说了,就是私人恩怨引起的聚众闹事。”
“这个时节,什么事都不能小看。弄不好就是一场暴动,压不下来事态就又乱了。”接过向云飞拿来的辈子,看看向云飞,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算是放了心。
向云飞从衣服里面倒蹬出来一大包的干果递给卫子晨,“留给你的。”
“你还能从那帮小子嘴里留下东西?”卫子晨笑着接过干果,拿出几颗葡萄干嚼,“这不错,等有时间了我也买些拿回去给其他人尝尝。”
此后的几天b小队没在出任务,开始加强巷战训练,特警大队也派过来几个人偷师。卫子晨不在意偷师,就是怕新来的人跟不上进度,而他们任务在身,根本不可能为了新来的人改变训练强度,最后能留下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人跟福小满关系不错,专攻狙击手,另一个喜欢大口径机枪,不过特警专业很少用到火力支持,索性跟田七学了爆破。
福小满的徒弟叫曲阳,高个方脸,身材偏瘦,比田七的徒弟刘远体能上差了许多,不过好在有毅力,能坚持。
“师傅,还没到…”曲阳呼哧呼哧的被福小满拽着往前跑,一副马上就挂的c,ao行,手里的枪在福小满身上 ,另外的杂七杂八挂在一旁的向云飞身上。
“跑吧,就算以后我不在这里了,你每天的负重跑也不能拉下。要是没有体能,度根本提都不要提!”福小满拽着曲阳,“要不你就回特警队,现在的你肯定能应付那边的训练强度。”
“别,我就是抱怨一下呗。”曲阳松开拉着福小满背包的手,“我行的。”
福小满点点头,几个人低着头继续前行。中途曲阳几次跌倒,又站了起来,拖拖拉拉的最后到了c,ao场,向云飞福小满又陪着曲阳做100个俯卧撑作为惩罚,谁让他们是最晚到的。曲阳歉意的看着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特意打了双份的包子。
“你呀,努力就成了。”福小满嚼着包子,向云飞安静的听着福小满说道,恍惚间响起了刚入伍的那会儿,那些人那些事仿佛就在昨天,眼前的能说会道的福小满那么陌生。
“想什么呢,走啦。”
被福小满拉出了食堂,在阳光下向云飞浑身一颤,呼口气,他们都在改变,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变成了什么样子了?想起他还要回学校处理学籍的相关事情,估计再回去那些老师都不敢认识他了吧?想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已经变成了一个身材壮硕的大头兵,无奈他那口气,就算他想回去上课,这双满是茧子的手也那不得钢笔喽。
随着训练日趋严格和针对性,卫子晨的脸色越来越严肃。这天b小队几个人被叫到了办公室,卫子晨分发了纸张,“写好了交给我,这次任务你们可以决定不去。”
向云飞看看卫子晨,手里吧纸张这成了飞机听这话就是出境任务。
“头,别说这些废话,谁不去谁是孙子。”猛子一向心急口快。
“这一次与往次不同,谁选择不去我都理解。在你们做出选择前我不能多说,但是你们要知道,这次任务,无论成功与否,国家都不会承认。”卫子晨的语音很低沉,“而且没有任何的支援。”
“我们在这边折腾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任务么?”黑猫随便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把纸张丢给卫子晨,“头,我去。”
另外几个人都把纸张放在了卫子晨的办公桌前,卫子晨看看自己的兵,叹口气,“我知道国家亏欠你们良多。”卫子晨移开目光,他不忍心直视手下的这些兵。不过三四年的时间,手下兵的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们还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有些躺在异域魂落他乡,有些尸骨无存仅剩忠魂,有些身体残疾黯然退伍。
“但我们是军人!”卫子晨话音一转,目光冷冽,“国际上有些人不仅言语上鼓动小部分的恐怖分子在我国边疆搞分裂活动,还私下里有了金钱上的支持。既然他们的手伸的太长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但是不等于懦弱,要打就打在要害上,让他们疼的撕心裂肺,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