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啄了下她粉嫩嫩的唇瓣,凤君邪眸底闪过腹黑。
兵符?
是啊,如果拿不到兵符,赵王来个狗急跳墙起兵造反,对凤君邪两兄弟来说,可是极为不利的,毕竟北国的兵权,三分之二都在老狐狸手里呢。
只是,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被赵王随身携带,要怎么拿呢?
凤君邪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兴奋至极在自己怀中乱牛的臀部,嘴角邪魅一勾,“不急,我们回去再讨论这个问题!”
“哦!”有些气馁的嘟嘴,虽然不舍,墨瞳还是细心的将箱子恢复原样,跟着凤君邪打开密室的门,瞧瞧溜了出去。
两人刚刚溜回房中,墨瞳正准备去点灯,脚步却陡然一顿,凤君邪也及时的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两人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桌子旁。
不知何时,桌边竟然坐着一个人!
是谁?
她正要喝问,男人淡淡的声音却在房内响起,“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哥……你,你怎么在我房间?还没休息啊?”墨瞳又是惊讶又是紧张,说话有些不利索的目光乱飘。
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这护花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一声轻叹,烛光蓦然亮起,赵孜昔正凝眉坐在桌边,定定的盯着她,半晌才开口,“溪儿……或者,我应该叫你瞳瞳!”
“你果然已经认出我来了!”见他这么直接就揭露了自己的身份,墨瞳也不再掩饰,有些不甘心的撇嘴,“晨哥哥,你不会出卖我吧?”
“我要出卖你,就不会在这里等你!”赵孜昔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微乱的黑发,目光幽深,“瞳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易容术和伪装都是必修的课程,虽然你学的最好,但了解你胜过了解自己,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呢?”
说着,他将目光落在凤君邪身上,口气有些沉重,“那么,瞳瞳在这里了,陪着她的,应该就是邪王殿下了!”
“你眼神不错!”凤君邪微微一扬唇,大大方方的上前坐下,将墨瞳拉到自己身边来,戒备的看着面前剑眉星目的男子,目光逐渐陈冷。
“晨哥哥,你今晚到这里来,应该不单单是为了揭露我们的身份吧?”墨瞳大方的在凤君邪身边的位子上坐下,倒了杯茶送到唇边。
乱蹦了那么久,渴死她了快!
“瞳瞳,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赵孜昔蹙眉,面色沉重的低声道,“离开王府,离开云都,否则你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哦?”墨瞳眨眼,微笑以对,“是因为赵王,又准备派出死士杀我了吗?就他派的那些蠢材,你认为我会放在眼里?”
语气,充满不屑!
也是,堂堂k组织训练出来的第一杀手,又怎么可能害怕赵王训练出来的酒囊饭袋呢?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赶快离开!”赵孜昔的眉头蹙得更紧,转了转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目光坚定,“我知道你不怕,但明枪易躲!通透感,你快走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过你喜欢的,海阔天空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不带着公主离开?”墨瞳仿佛没听到他的规劝,挑眉反问,“你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带她离开这个危险的漩涡?”
“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带她离开?”赵孜昔楞了一会儿,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垂下的眸光,充满复杂。
瞳瞳,对不起,伤凤君邪非我所愿,如今我已经没有保护你的资格,但我依然,不想你卷进来,这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生性洒脱、豪放狂野的你,不适合这里!
“墨晨你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驴,还是笨驴蠢驴!”墨瞳忍不住叉腰,抬手一个爆栗子敲他额头上,“你想保护她就该换个更聪明的办法,而不是留在这里助纣为虐!赵王威胁你,你就乖乖听他的?这还是我们所崇拜、佩服的墨晨哥哥吗?”
“瞳瞳……”赵孜昔脸色一变,倒抽一口凉气,目光紧盯着她神采飞扬的脸颊,指尖都随心脏颤抖起来,“你……你都知道了?”
“是,刚才我们就在密室里,你和赵王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对他,墨瞳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他是她最信任的哥哥,不是吗?
顿了顿,她又瞪大了眼睛,凶神恶煞的样子恨不能把他吃了,咬牙切齿的抬手就拧他耳朵,“墨晨你这个蠢货,真不够朋友,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你如果早说出来的话,我和阿星一定会想办法,先把她救出这个火坑,对我们两个,你还不放心吗?”
“我最不愿做的,就是把你们两个牵扯进来!”赵孜昔苦笑着摇头,满脸的无奈,“更何况,告诉了你又如何?连皇上和邪王殿下都没办法跟赵王的势力抗衡,我们就更不用说了!”
“no!no!”墨瞳竖起白葱一样的手指轻轻摇了摇,绝色的小脸上飞扬着自信,“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已经找到了赵王谋反的罪证,只要交给皇上,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赵王押上法场!”
“什么?”赵孜昔一脸的惊讶,“你们,竟然找到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