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你这话我不爱听!”知道此时此地不是算账的时候,凤君邪借坡下驴的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发言。
“为什么不爱听?”墨瞳怒,yyd死王爷,你凭什么不爱听?难道姐说的不对吗?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的除了那事儿就是女人,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了?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真怀疑你是不是你爹欲求不满时候的产物,这么的野兽,这么的让人受不了!
恶毒的诅咒邪王殿下第n次不举后,她双眸一眯,笑得淡定又扭曲。
凤君邪,你给姐等着,不和你好好算账,我把我墨瞳倒过来写!
墨瞳姑娘在气愤中貌似忘记,墨瞳倒过来写,倒过来念,依然是墨瞳,依然是她独一无二的野性,依然是最独特、最耀眼的那颗星!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往外走,走出小院墨瞳便一本正经的东瞅瞅、西望望,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溜出来之后,和凤君邪沿着墙根,悄然往东院摸去。
东院书房的灯还亮着,墨瞳拉着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被黑色夜行衣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邪魅男人迈动脚步,在巡夜的下人到达之前,躲入黑漆漆的花丛中。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墨瞳无聊的第三次打瞌睡,被凤君邪赏了个火辣缠绵的热吻后,书房中的灯才熄灭,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赵影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视线内。
对视一眼,墨瞳魔魅瞳孔中流露出兴奋,不错嘛,第一次摸到这里就碰到这老狐狸,看来她的计算还是挺准的!
得意洋洋的望着赵王魁梧的身影,正要动身,凤君邪的手臂陡然缠上她的细腰,男人温热的气息从耳边拂过,“别动,还有人!”
墨瞳身体一僵,借着月色往外看,果然,书房里又走出了一条矫健的身影,迅速到廊下的赵王身后,恭敬的垂首站立。
“这次的事办得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啊?”看着赵孜昔恭敬垂首的样子,赵王眼中得意更弄,任凭你是当朝驸马还是当朝公主,照样把你们搓扁捏圆!
“谢父王夸奖,为父王分忧是孩儿的分内事,不敢讨赏!”赵孜昔垂首弯腰,对自己的父亲非常恭敬。
“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你放心,等大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见他孝顺听话,赵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是为父长子,将来为夫的所有都要交到你手里,男子汉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边城梦儿的死给了我提醒,你也别怪父王了,好吗?”
现在,他身边唯一可用又信任的人,也只有这个儿子了。
无论将来怎么样,他都是他的儿子,身上流的是他的血,将来他登基为帝,他是当仁不让的太子。
要让他站在自己跟前,还要恩威并施才行。
赵王沧桑的眼底闪过算计,虽只是一闪而过,却没有逃过花丛中两双锐利的眼。
“是,父王!”闻言,赵孜昔更加恭敬的垂首,双手垂立两侧,“孩儿只是不忍父王太过操劳,以后危险的事情,都交给孩儿来做,您老在家坐等好消息就好!”
老狐狸,我用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勾结外敌的证据,你究竟把东西藏哪儿了?
还有兵符,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给我?
“为父才四十多岁,哪儿老了?”赵王眸中带了责备,却并不严厉,口气轻快的爽朗而笑,“你姨娘有了身孕,今晚为父去那边瞧瞧,你去回禀你母亲,不用等了!”
“是,父王!”赵孜昔垂首,目送他的背影走远才离开书房,临走前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目光深不可测。
“月黑风高夜,最适合做没本的买卖了!”确定父子二人都走远了,墨瞳和凤君邪才从花丛中跳出,蹑手蹑脚的摸到书房门口。
“快将门打开,赵影是个老狐狸,我怕他去而复返,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避再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凤君邪轻声催促。
“交给我,妥妥的!”自信满满的拍了下玲珑有致的sū_xiōng,墨瞳轻而易举的推开书房的门,两人闪身进去。
将房门再次关上,微弱的月光被阻拦在外,黑暗中,温热的打手轻轻拦住她的细腰,墨瞳美眸一弯,小手轻轻放在他手背上,传递自己无声的安抚。
“瞳儿,这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你确定你能找到东西?”黑暗中,凤君邪的双唇邪魅勾起,大手徐徐下滑。
在黑暗中,他又有了做坏事的心思。
貌似,只要她在怀里,他时时刻刻最惦念的,就是怎么把她压下,吃干抹净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对着他张牙舞爪为止!
“也是哦,这真是个严重的问题!”墨瞳妖娆一笑,血红的双眸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兴奋而激动的轻轻侧身,恰好躲过某男别有心机的摧花辣手。
“你这小妖精……”凤君邪磨牙,无奈中只得点亮火折子,她有着野狼的血统,血红双眸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他武功高强,黑暗中能听风辨器,但万一有什么东西伤到这小妖精,心疼的还不是他?
无奈,被女人压迫,天地间最悲催的男人,他一定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被她压迫,他心甘情愿!
回头看了看他手里的亮光,墨瞳妖娆一笑,没想到这死王爷想得还挺周到,竟然带了工具来,更方便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