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不管你出什么恶魔的注意,按照你爱我的性格,定然不会将我怎样,且准备接受,为夫给你准备的大餐。
想到某女热情起来的妩媚样子,他呼吸顿时不稳。
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墨瞳在廊下漫步,看似漫不经心的溜达,实则在考察地形,寻找每一丝破绽。
耳聪目明的她,当然没有忽略到背后某男急促的呼吸,魔魅大眼浮现得意之色,看你也是被设计的料,想要翻身?邪王殿下,你下辈子投胎,也不可能喽!
幸灾乐祸在廊下蹦跶着往前跑,魔魅的大眼四处扫射,将暗中的无数双眼睛尽收眼底,她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嘴角的嘲讽越来越冷。
真特么的不要脸,还自己亲闺女呢,这明里暗里的眼睛这么多,是监视呢,还是监视呢?
“溪儿!”男子清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墨瞳忙敛去眸中讽刺和讥诮,正色望着迎面走来的俊朗男子,落落大方的行礼打招呼,“哥哥!”
“这些天,你在宫里过的怎么样?”深深的看着面前眉目清秀,举手投足中透着优雅和得体的女子,赵孜昔负手而立,假装无意的开口。
怎么总觉得,她不是她呢?
可是,瞳瞳那样野马一样不羁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是温婉端庄、举止有度、落落大方的溪儿呢?
“还能怎么样呢?”敛眸,墨瞳小手拨弄着秋日里傲然绽放的木槿花,语带幽怨的轻声呢喃,“皇上立后,现在皇后正是得宠的时候,我已经几个月没见到皇上的面了。”
心里悄悄吐了下舌头,幸好来之前特别了解了下赵紫溪的言行举止,不然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她还真模仿不来。
再一次的,她对k组织那个不靠谱的师傅感恩戴德起来,幸好学了模仿这个绝活儿,不然这出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皇后乃是宫中新贵,无数人巴结逢迎实属寻常,不要放在心里!”看着她落寞的样子,赵孜昔有些心疼的蹙起眉头,轻声安抚道,“当初你入宫的时候,不也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吗?”
“可再怎么宠爱,我始终只是个贵妃,她墨星一个从天而降的神秘女子,却稳坐凤座,我如何能甘心?”擦了擦眼角,墨瞳声音更加落寞,其中还夹杂着怨怼和愤懑。
心里却再次吐槽,妈呀,墨晨你丫的别问了,再问下去,老娘都要眼不下去了。
大晚上的,你不在房里陪伴你的娇妻,你跑到这里对着我追根究底,提那些我并不知道的陈年旧事做什么?
难道你满足不了乐瑶公主,所以被她赶出来,无处可去了?
恶毒的诅咒着这个曾经的好友阳痿早泄加不举之后,她心里千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恨不能现在撕掉脸上的伪装,把这个变得啰里啰嗦的男人揍个鼻青脸肿,才能解了自己心里的烦闷。
“溪儿,你入宫这数年来,皇上待你如何,你比哥哥清楚,乖,不伤心了!”拍了拍女子的香肩,赵孜昔递上自己的丝帕,轻声安慰,“大内皇宫,原本就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当初你入宫,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当年她是如何入宫的,他并不知晓。
但对这位性格温婉和顺,对赵王言听计从的妹妹,他是从心底疼爱,甚至超过了对幼年时期的墨星和墨瞳。
这样的规劝,也是从心底发出;这样的叹息,更是有感而发!
由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总是这么的现实,这么的残酷,这么的让人千疮百孔还要前仆后继!
当爱的人不再爱了,你不能要求对方不爱别人,就如自己,在成亲那日遇到瞳瞳是意料之外,却也真的放手,不再束缚她,让她安心接受邪王殿下对她的好、对她的宠。
他不能埋怨她远走,不能怪她变心,是他先移情别恋的,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爱上什么人呢?
风君梧是一国之君,在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跟前,什么都变得微不足道。
他不是没有心,没有爱,只是他的爱,都给了墨星,导致她现在,伤心难过,黯然神伤,如被打入冷宫,日日以泪洗面。
“男人总是这么的无情,哥,你会永远对乐瑶公主那么好吗?”墨瞳抬头,带着晶莹的盈盈大眼望着面前俊朗潇洒的男子,自己曾经最熟悉的人,声音很轻的嘤咛,“是不是过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你也会有新欢,将她这个旧爱,抛诸脑后?”
这话与其说是在问已经不再是墨晨的赵孜昔,倒不如说是在旁侧敲击的问身后,假扮侍卫祁阳的邪魅男人。
凤君邪身份尊贵,当朝邪王,北国邪帝,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曾经fēng_liú成性、女人无数,如今他对自己掏心掏肺,难保日后不会变心。
毕竟,男人心比女人心,更难测。
他喜欢的是自己的与众不同,爱的也是自己这浑身上下的野劲儿和妩媚fēng_liú,当她年华老去,当她fēng_liú不在,他会不会如风君梧一般,将曾经呵护在掌心的女子,如垃圾一般,丢到九霄云外去?
“我对乐瑶,一生一世也不会变!”深深看一眼墨瞳,赵孜昔目光飘过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别有深意的开口,“天色不早了,你就不要在府里乱逛了,若被父王发现你乱跑闯祸,就算我给你说情,父王也饶不了你。”
赵王早已对瞳瞳和墨星起了杀心,这几天更是不住的派人到皇宫、邪王府执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