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一样了,生性谨慎,心细如发,学机关之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她现在怀有身孕,他又怎么舍得,她带着孩子去涉险?
“你不放心也得放心,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撇他一眼,对他的如临大敌不以为然,墨星甩了甩乌黑长发,明媚一笑,“再说了,我和小瞳瞳都默契十几年了,这次的任务交给我们,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你就安心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豪爽的一拍他的肩膀,她脸上的笑容明媚而张扬。
“可是……”风君梧正要再说什么,却被墨瞳不耐打断,她豪爽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手,风情万种的洒脱道,“别可是了,阿星不用去!”
“小瞳瞳!”墨星的目光落在神采飞扬的人儿身上,担忧轻喊。
“阿星,别忘了你是师傅的得意弟子,我也不差哦!”调皮的对她眨了下眼睛,墨瞳眼神分外挑逗的媚笑出声,“虽然我对机关了解得并不深,但你别忘记了,我是狼女,嗅觉比狗都灵,那老狐狸虽然藏得深,他也逃不过我的鼻子。”
得意洋洋的丢给凤君邪一个妩媚挑逗的眼神,她笑得得意。
商议许久,最终墨星留在皇宫,墨瞳假扮赵紫溪,深入虎穴,取得他们都想要的东西。
半个时辰后,溪妃赵紫溪带着贴身侍婢,高傲的走了出来,凤栖宫中来往的凤卫务必诧异,皇后娘娘不是说……
第二天,宫里就传出皇后卧病的消息,当今圣上凤君梧召所有太医入宫为皇后诊脉。
与此同时,溪妃赵紫溪以身体不适、思念父母为由向当今告假,因皇后墨星生病而烦躁不安的男人思前想后,同意了她的要求。
赵紫溪大喜谢恩,回宫之后不过半个时辰便收拾出一个小包袱,看外观不过自己三五件换洗的衣物。
随行侍女虽然诧异,碍于她的脾性并没有多嘴,只恭敬的送自己的主子出宫,后回到宫里便被墨星派来的凤卫控制,这些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溪儿,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看到女儿只带了贴身婢女回来,赵王赵影眸底诧异一闪而过,随即上前握紧女子的小手,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关怀和慈爱,“是不是皇后在皇上面前嚼舌根,让你受了委屈?”
“父王多虑了,女儿只是在宫中伤感,想念父王和母妃罢了!”“赵紫溪”摇头,双眸带了伤感,小手攀着慈父的手臂摇晃了下,红唇微嘟,“父王,女儿在宫里已经很为难了,怎么回来,您也要审问?”
这苦中作乐一般的撒娇和脸上明显的伤感勾起赵王心底亲情,他摸了摸女儿的长发,轻笑开口,“好好好,父王不问,不问了,这里是你的家,你随时可以回来。”
“谢谢父王!”“赵紫溪”甜甜一笑,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对身后跟随的侍卫道,“祁阳,跟我去见母妃。”
“是,小姐!”“祁阳”恭敬的点头,上前单膝跪地,对赵王行礼,“属下祁阳,参见王爷!”
“起来吧!”赵王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又看了看温婉的女儿,最终叹口气,“你这几日在宫里受苦了,见过你母妃之后,便回去好好歇着吧!”
“是!”
“为父和林先生还有些事情需要商议,就不陪你了,有祁阳在你身边保护,为父放心。”深深的看一眼祁阳,赵王甩袖离开。
“麻痹,这老狐狸什么意思?”直到他走远了,院子里也确定没有人在听墙角了,赵紫溪,哦,不,应该是带着赵紫溪面皮的墨瞳忍不住爆粗,翻了个很不文雅的白眼,“死王爷,我们要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瞳儿何必着急?”赵紫溪既然不是赵紫溪了,那祁阳也是人假扮的,而假扮这个侍卫的,自然是对自家娘子不放心,舍不得她孤身犯险的邪王殿下凤君邪了。
他宠溺一笑,眸中却闪烁着腹黑冷冽的寒光,“既然来了,我们就要好好查找一番,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呢!”
“真的可以吗?”想到赵王临走之前充满警告的犀利眼神,墨瞳心里有些发毛,她并不是害怕赵王,而是害怕被赵王发现他们的身份,有损凤君邪兄弟二人的名声。
“当然,瞳儿不信为夫吗?”邪魅一笑,见无人窥探,凤君邪抬手将她拉入怀中,轻吻她的额头,安抚道,“不要担心,一切由我。”
她的担心,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不放心她一个人到这里来,就算易容成侍卫,也要跟在她的身边,和她在一起,随时随地安慰她。
他骄傲的妻子呵,如今事事以他为先,他又怎么舍得让她一人犯险?
他是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嗯!”闷闷的点了点头,带着赵紫溪面具的墨瞳感激的啄了下他的唇,低声道,“我信你,我们走吧,争取早日把这里的事情完结,我们也好去逍遥快活。”
“嗯!”看着她不过瞬间便恢复了之前神采飞扬的模样,凤君邪微微一笑松开她的细腰,后退两步。
墨瞳了然微笑,优雅迈动莲足,以曼妙优美的姿态往后院走,来之前特意熟悉了这里的环境格局的她,假扮起来赵紫溪,得心应手。
“溪儿,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正打量着花园中千娇百媚的芙蓉,男子惊诧的声音传来,接着伟岸的身影已经到了跟前。
“哥哥!”看到赵孜昔,墨瞳眸底伤感一闪而过,学着赵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