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此时却发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呻吟,让江沐晨听得身体一紧。
“哼,搔成这样,还说自己没有出来卖!怎么,宫轩墨满足不了你吗?”
韩曦咬着牙,甩了江沐晨一耳光,但是她现在全身酥软手上没有力气,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在男人的眼里更像是挑逗的摸。
“混蛋,放开我……”
江沐晨一把捉住她的手,举到头顶:“我还没给钱,所以你不让碰是不是,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还认为你是个好女孩,没想到你这么肮脏!韩曦,怎么说我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难道我不必他们更有资格睡你!”
他俯下身想吻她,却被她扭头躲过去了。
江沐晨压着她坐起身,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松开了皮带,呼吸有些急促:“搔货不要装了,我看你忍得这么难受,不如今晚就让我来满足你,钱我也有的是,你想要多少我都给得起!”
韩曦没有再说一句话,她紧紧的咬着唇瓣,细细的血液从雪白的齿间留下,她不敢张口,只要一张口她就会发出令她羞耻难堪的声音,她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扑到男人的身上去。
可是她不想这样,她希望第一次可以给心爱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
就在她彻底绝望的时候,被关紧的房间门外又传来扭打的声音,江沐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房门又一次被撞开了。
守在门口的酒店保安被保镖全都放倒在了地上,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黑色大衣,破门而入。
心爱的女孩正被别的男人压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好像有一把刀子被残忍的刨刮着,深邃的眸子里翻滚着滔天的怒火。
江沐晨望着宫轩墨,不慌不忙的起身,冷冷的嘲笑着:“宫总,我应该说你来早了,还是说你来晚了。前面我刚刚赶跑一个老男人,我出价高所以她就向我上了,我这儿刚开始呢。不过如果你给价钱足够多的话,这个搔货一定愿意先伺候你,不过你睡了她这么多次也不急在这一时吧,不如先让我睡够了……”
江沐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宫轩墨抬脚踹下了床,那一脚踢得极狠,就连肋骨都发出了细微的折断声。
宫轩墨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韩曦的身上,大衣带着熟悉而好闻的气息,罩住她那一身的凌乱不堪。温暖着她身体,让她从刚刚极度的恐惧和惊慌之中缓解过来,让她忽然觉得很安心。
只要见到他,她知道自己就安全了,不会再有人能够伤害她了。
江沐晨滚到地上,捂着剧痛的胸口刚刚站起头来,忽然脑门一凉,一管黑色的消音手枪正抵着他的脑门。
江沐晨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到了地上。男人漆黑如夜的深眸里,冰冷的怒火燃烧着,似乎多看一眼,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就好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灭世修罗。
江沐晨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张嘴半天都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的声音冰冷刺骨:“有什么遗言,你就说吧,我会帮你转达的。”
江沐晨这才反应过来,忙喊:“我……我没有碰她!”
他低低的笑着,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我知道,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好死。那可是我小心翼翼守了八年的东西,甚至不舍得动一下。”
江沐晨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刚刚有多愚蠢。他实在不敢相信,像他这样翻云覆雨的狠角色,究竟是爱得多深,才能控制住自己的***不去占有他心爱的女人。
一双冰凉的小手颤抖的握住了男人握着枪的手腕,女孩娇怯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你……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怕做噩梦的……”
宫轩墨的目光不禁的变得温柔起来,她虽然是只养不熟的猫儿,但也是只会撒娇的猫,蹭得他的心里痒痒的。
他的目光一沉,把韩曦打横抱起,离开了酒店的房间。
白瓷浴缸里,温暖的水流轻轻的拍打着女孩洁白如玉的肌肤,热气氤氲的温水蒸得她的脸蛋红扑扑的。
有什么感觉不对,浴缸开启了高级按摩功能,并没有为韩曦缓解了身心的疲惫,而是唤醒一直潜伏在她身体深处的某种难以启齿的情愫。
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给她唇瓣上的伤口上药,唇上那一点一点的刺痛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又是一个陌生的空间。她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整个人就这么泡在浴缸里。
一双属于男人的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把她提了起来。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韩曦,你终于醒了,你在水里泡了很长的时间,快起来换件舒适的衣服,我都不敢多碰你,怕自己克制不住。”
韩曦用指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我在哪里,我睡了很久吗?”
“你在我家。以后不要住医院了,就住这里。我家的保全做得比医院好。那个医院虽然我已经买了下来,但是它毕竟是从前是李家开的私人医院,里面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一些是李家心腹,所以,韩玥才能掌握了你的行踪,才对你了做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
韩曦听得迷迷糊糊的:“我知道了。这次,就是韩玥骗我去酒店的。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又要帮她求情?”
韩微微的阖着眼睛,曦难过的摇摇头:“我不想再掺和进你们之间的事情里去了。你愿意和他们怎么斗就怎么斗吧。”
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