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奉箭怎么觉得公子抚摸他自己呢?需要洗得那么细?那么小心?还那么慢么?
奉箭鼻血上涌,素日里虽不可见夫人是怎么公子的,但一看公子这光景儿,估摸着夫人干得事儿难以言道。
奉书也脸红了,暗想公子这是让人彻底教坏了,怪道当日回京,公子夜夜弄脏被褥,想来是他这人没了记性,身子却忘不了“辣手催瓜”的柳大cǎi_huā贼……
根本看不见二仆的北堂傲踏出浴桶,丢开身上仅剩的干巾,一头栽在软软的锦被上趴着,就着锦被好一阵剧烈地摩挲时不时还舒服地又静静地趴着喘上了好一会儿,无奈……
他一切就绪了,身子也紧得不行了,柳金蟾居然和着那雨墨聊了大半天了,这会子还不回来疼他——什么意思儿?
北堂傲一怒起身:“夫人呢?”难不成这外面院里还藏着偷来老相与?情话说不完?
一想着那刚刚搜出来的满满一包袱下流东西,北堂傲旖旎之情化作妒火中烧,胡乱披上衣裤,再弄上一件夏日的斗篷,北堂傲抬脚出门,气势汹汹直奔前院拿双去!
第140章 内忧外患:怎么负责是问题
可怜奉箭二人心里还没感叹完公子真是“败因女人,成因女人”话未毕,二人又屁颠颠跟着自家公子拿人去了岂料,北堂傲这泼醋得劲儿不及发作,才踏至垂花门,就遥见那边窗里柳金蟾居然在打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