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三少,你家不是供着位国手吗?可以的话把人请来把把脉也好。”李铭远也劝说着:“心病可不好医啊!”
点点头,端木羸觉得请国手来把脉不无道理。“那好,我回大宅一趟,还有什么事路上说吧。”
上官锐无可无不可,明媚的桃花眼瞅瞅李铭远,笑的很有深意。
看着还在昏睡的陈珏,端木羸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后,起身离开。
郝少峰吧嗒吧嗒嘴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他可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刚进门说了不到三句话就把陈珏气晕昏死过去,万一这没把门儿满嘴跑火车的破嘴再说出点儿什么惹着了端木羸,那就有的玩儿了。
砰地一声,门合上了。陈珏的耳朵动了动,脚步声渐行渐远,等确定房间内除了他在没有任何生物后,陈珏张开了眼。
吃下一颗止痛药后,陈珏一边小心翼翼的竖起耳朵倾听着,一边快速的穿好衣物,整理好一个简单的行李包。在适应了身体的不适之后,陈珏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存折身份证等相关证件。存折上有将近六千块钱,是陈珏这两年省吃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