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走到我面前,他蹲下来,阳光映在他浅色的瞳孔上,有一种水晶般的质感,我看着他,他咬了咬嘴唇:“阿天,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
我摇摇头:“你很好。”
许辞的睫毛颤了颤,眼里透出些许忧伤,他摸了摸我的头,没说什么了。
我在椅子上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又有客人来拜访,我撇了一眼墙头,余培明蹲在上面笑得有些痞相,他冲我吹了一声口哨,一手撑墙利落地跳了下来。
我打趣他:“这才一会儿没见你都学会爬墙了?”
余培明脸上的线条很硬朗,他眉毛很黑,鼻梁高挺,平时最喜欢挑着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偏偏很多人就是很吃他这一套,他冲我笑笑,把手里的纸包递给我:“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拿的,个破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想到藏在那里的?”
“真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破地方”是我母亲发现的。”我接过那个纸包打开瞧了瞧,里面是一本很旧的书。
余培明砸砸嘴不说话了。他是我母亲一路带上来的旧部下,从小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