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奸淫过xiǎo_xué了,又红肿又痛,为什么还是那么渴望大ròu_bàng的插入呢?
忽然后面一个人附身上来,他一惊,忙回头去看,却看到一个头发有些灰白斑驳,但脸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左右,身材也非常好的男人,正是柯蓝玉的公公秦涛。
“爷爷?”
虽说秦涛不是沈艺林的亲爷爷,但说起来总归是柯蓝玉的公公,叫一声爷爷也不为过。
秦涛呼吸急促,一手猛地就插进了沈艺林的腿间,就着湿滑的裤裆抓揉起来,“好孙媳妇,咱们慢慢在这儿看戏吧。”
里头柯蓝玉被舔得差点直接高潮,忙用力夹紧李洪的头,喘息着道:“走,咱们去客厅干,我老公在那里看电视,等会儿用毯子盖住,我坐在你身上,你再干我的sāo_xué……”
李洪知道柯蓝玉还惦记着当着老公的面被儿子操穴的事,马上欣然答应,随手扯过一块毯子,裹住下半身光溜溜的柯蓝玉,抱着他往客厅走去。
沈艺林见两人要出来,吃了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秦涛拉着他躲在了楼梯下黑暗的空间里,躲过了两人。
秦如松见李洪抱着脸蛋泛红的柯蓝玉出来,忙问:“蓝玉怎么了?不舒服?”
李洪随口敷衍:“爹爹有点头晕,我抱他出来,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秦叔叔您不用起身,继续看电视吧。”
秦如松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坐在那儿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李洪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然后借着毯子的掩护,让柯蓝玉跨坐在他身上,柯蓝玉从一到客厅见到秦如松后,sāo_xué里的yín_shuǐ流的越发欢快了,终于能够实现他在老公面前和儿子秘密偷情的愿望了!
他急急忙忙的不等李洪坐稳,岔开两腿,用后穴对准了李洪挺立的ròu_bàng,一屁股狠狠坐了下去,他做的力量很大,又急切,让ròu_bàng一直插到了最深的地方,不由得甜腻淫浪的“嗯……”了一声。
秦如松忙问:“怎么了?还不舒服?”
柯蓝玉脸上红潮密布,后穴已经开始吸吮起ròu_bàng来,他软绵绵的靠在李洪身上,说:“没事,靠在我儿子身上,我就……啊,舒服了……”他正说着,李洪就故意使坏,往上对准骚点撞了一下,撞得柯蓝玉呻吟出声。
秦如松脑子有点问题,只以为他真的是病了,也就不再追究,专心看电视。
柯蓝玉拿过遥控器,说:“声音太小了。”然后把声音调到最大,秦如松爱死了这个浪货,他说什么都不会反对,因此也任由电视播放着超高的分贝。
借着电视声音的掩护,柯蓝玉两腿跨站在地上,用蹲马步的姿势,开始自己把屁股往后耸去,贪婪的吃着李洪的ròu_bàng。
“好儿子……唔,嗯,你的ròu_bàng操得爹爹……很舒服,只是上次爹爹去参加qún_jiāo派对时,遇到一个年级跟你差不多大的男人……他也是想操他爹爹好久了,只是一直都不敢付诸行动……我们就扮演了一场儿子操干骚浪爹爹的戏码……他的ròu_bàng不如你的粗长……只是入了珠……啊,哦,那种珠子在sāo_xué里摩擦的感觉,差点没把你爹爹爽死在他jī_bā下……你有空,也去给ròu_bàng入个珠吧……到时候来操爹爹,操死爹爹……哦哦……就是那里,啊……唔……”
柯蓝玉并不害怕被秦如松看到和别的男人操穴,只是他享受的就是那种背德的快乐,所以坚决不肯让秦如松发现,死死的咬着嘴唇。
李洪一手搂着柯蓝玉的腰,一手伸到柯蓝玉花穴那儿,修长的手指找到yīn_dì又掐又捏,时不时还刻意用指甲在柔嫩的yīn_chún上刮搔着。柯玉兰的花穴一阵痉挛,又吐出一大口yín_shuǐ来。但柯玉兰就是享受这种sāo_xué里空虚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因为只有把胃口吊足了,再等到大ròu_bàng插进来时,那种感觉真是爽得他愿意立刻被操死。
电视里讲了些什么两人全然不知,只有傻傻的秦如松在那里看得时不时哈哈大笑,完全不知道就在他的身旁,他的老婆被亲儿子干得要升天,还会特意在他笑出声的时候故意粗鲁大力的撞击sāo_xué,抓紧机会混在笑声里làng_jiào几声。
李洪搂着柯蓝玉,在他耳边低声说:“真是个骚爹爹,被亲儿子操穴就那么爽吗?你可是有老公的人啊,你还当着他的面让亲儿子插骚逼,你怎么这么yín_jiàn骚浪呢?”
柯蓝玉听着他侮辱性的话语,兴奋的后穴一下一下的用力绞紧ròu_bàng,媚肉挤压着ròu_bàng,仿佛要榨出李洪所有的jīng_yè来。
“哦,坏爹爹,骚爹爹,不要把儿子的ròu_bàng吃的那么紧,儿子都要给你咬断了……”
两人坐在椅子上干着不能见人的勾当,红木椅子上已经流满了两人插穴的骚水yín_shuǐ。尤其李洪在操干柯蓝玉的后穴,看他爽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又想起被陈默操着后穴被插射的经历,自己的后穴也跟着收缩起来,为了转移那股饥渴的感觉,他更发狠的插干柯蓝玉,不断变换ròu_bàng的角度,在敏感的肉壁上到处戳刺顶撞,柯蓝玉被干得两腿胡乱踢打着。
两人正干得高兴,忽然秦如松毫无征兆的站起朝两人走来,两人吃了一惊,暂时停下动作,抬头看他,柯蓝玉虽然没再动弹,但肉壁却因为心理上又害怕又渴望被秦如松发现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