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吃完。一旁的官之砚见状,替她挟了块鱼,看着她吃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很尴尬,年若若硬着头皮,埋首猛扒饭碗里的饭粒,好不容易吃得差不多了,官之砚又拿起汤匙替她盛了半碗海鲜汤要她喝,官之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突然悲从中来。
二哥,你偏心她愤然而起,大呼小叫地指责道你就只疼她,我是你妹妹耶你为什么要关心我
官之砚没理会她,眼看年若若把汤喝完,这才淡淡地说道之橘,本来我还想为了你跟汪家的婚事去找爷爷谈,至少可以把这婚事拖一拖,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这婚事没什么可谈的,直接订下来算了。
为什么官之橘震惊不已,完全呆住了。
你既然在娘家学不会规矩,那就到夫家去学吧。他说完便起身,拉起同样吃惊不小的年若若上楼去。
二哥,二哥,我不要和那个汪少禹结婚,我不要哇
官之砚充耳不闻,也不许年若若回头,上了四楼,他们到书房里各做各的事情,一个看资料,一个写作业,十点整,洗漱后上床睡觉。
官之砚靠在羽毛枕上,大掌还不忘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还在扣睡衣扣子的年若若快点上来。
阿砚她乖乖地爬上床,却不肯躺到他身边,红唇微张,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他盯着她,目光柔和,有话就说。
那个汪什么,好像不是什么好人耶报纸上登过好多次,那个汪少禹藏毒,嫖娼,跟无数个明星有染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官之橘嫁过去受罪
我知道。
啊她微张小嘴,愕然地瞪着他,那你还要把之橘嫁过去
她不吃吃亏,永远都学不乖。
啊他还真狠心年若若心有余悸地想,幸好这男人对自己还算心软,否则不晓得早被他卖到哪里生不如死了。
可是她于心不忍,还想替官之橘说好话。
你不困吗
嗯,还好。
那就来生孩子吧。
这男人对她的生理期了如指掌,不是安全期那几天就会采取安全措施,因为他的稳妥和贴心,这两年来都没有弄出个意外宝宝来。
给我生个乖乖的女儿,脑子笨点也没关系。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因为有其母必有其女。他一脸认真地说。
你真坏年若若又囧又恼,扑上去握着小拳头捶他。
他大笑着任她捶了几下才揽她入怀,紧紧抱着温香软玉的娇躯,深吸口气,鼻息处全是属于她的清馨味道,这才满意,交待道你也要乖点,我最近会很忙,没空看着你,少给我惹麻烦。
我哪有不乖她嘟起小嘴,小手抚上他的俊颜,柔嫩的掌心被他下颌上的初生胡渣剌得又麻又痒。
不准理那个什么学长。他想到官之橘说的那个雨枫学长。
雨枫学长人很好的。
只有我不好对吗眼神变得凶凶地,彷佛她只要敢说他不好,马上就要她好看。
呵呵她笑起来,红唇一弯,眉开眼笑的模样特别可人。
自从他们私奔过一回,年若若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怕他了,不,或许还是有点儿怕的,可怕的是什么呢
她对他的怕,大概就是因为喜欢、爱、尊重、敬畏、感激和迁就等诸多感觉繁衍出的一种情感。
如果对他没有感情,才用不着怕他,她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在她的生活中有一个可以怕的人,而且她知道这个人会保护自己,心里就觉得好温暖,若是没有这样一个人,也会寂寞吧。
因为想通了这些,
整个人便豁然开朗,她笑得越发灿烂,眉眼弯弯,说不出的令人心动。
还有在学校不许跟男同学太接近。黑眸熠熠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大手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抚着她光滑的颊,最后来到樱花般的唇瓣上摩挲。
哪有这样的正常的同学关系也不行吗刚想抗议,他的指就钻进她的口中,修长的指逗弄着如雏鸟般粉色的小香舌,柔软湿润的触觉扫在指腹上,使他联想到她身体的另一处,同样是如此水泽诱人,身躯立即紧绷。
唔她合不拢小嘴,雪白的贝齿又舍不得咬痛他,银丝般唾顺着嘴角滑下,湿了下颌。
他心里痒痒地,翻身压住她,热铁似的下体迅速肿胀起来,隔着薄薄的底裤硬硬地磨蹭着她。
嗯黏稠的体很快湿了丝质的底裤,年若若嘤咛一声,难为情的将脸埋进他的肩胛处。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他低笑,手指隔着底裤摩挲,她就像个水做的人儿,被他的弄得越来越湿,很快就泛滥成灾。
呜不要嫩汪汪的纤指紧紧地攀在他的肩头,年若若整个人都被逗弄得浑身无力,细细地呻吟着,想要并拢两腿,反而被他拉得更开。
小丫头愈来愈敏感了。甜软的呻吟声酥麻入骨,使男人的呼吸越发浓重起来,他脱去两人身上的衣服,将她娇小的身子翻过来伏卧着,大掌握住纤细的脚踝,低下头在那只小巧的玉足上亲吻着,并缓缓地将白晳圆巧的脚指头逐上含在嘴里吸吮。
啊她不安地绷起身子,随着他的唇舌渐渐攀爬,吻上光滑如脂的小腿,细嫩滑腻的大腿内侧,细细的腰肢,直到饱满酥异样的快感在小腹间悄然堆积。
他将粉色的尖儿含在口中大力吸吮,舌尖灵活地舔弄亵玩,充满弹的浑圆绵在他手中几乎化成了凝脂。
捏住她艳红的小脸,强劲的舌霸道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