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无奈,尽管心中很清楚宁承不死心的目的,可他知道,刚才贵公子那样子,他是注定不能把小东西再带在身边了,毕竟跟小东西比起来,贵公子现在比较重要。
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越来越偏移轨道的心迹,邵义小心翼翼地安置好贵公子后,起身轻声离开了。
“咳咳,那个,邵义啊,这个……”宁承好不容易从宁一那货手里那小东西要过来,爱不释手地捧着那个紫檀木盒不舍得放开,脑细胞近三十年来第一回飞速的运转着,想着要怎么才能说服邵义把小东西交给他养一段时间。
邵义盯着宁承,一双黑得让人心怵的幽瞳,闪烁着考量的光芒,不等宁承再说些什么,他妥协地暗叹一下,接过宁承手里的木盒子,然后在宁承“可怜”的眼神下,安抚了情绪焦躁的小东西,接着,又把盒子递给了宁承。
“……”宁承蓦地瞪大眼,仿佛有些不敢相信,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