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德坐在指挥室内，杰德正在报告着上次关于人鱼的调查。

“没有任何收货？”斯坦德眯起了眼睛，这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摸不透他到底在想着什么，不过很很明显的就是他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我们已经把湖翻遍了，如果真的有的话肯定会有所发现的，水里也安置了扫描仪，只要有动静就会直接上报。”如果不是真的找到了血迹，杰德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只是自家长官做了个梦。

“没有其他任何发现？”斯坦德看着手里的报告，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是的，哦，还有上次哪个学生留下的衣服。”

“衣服？”斯坦德想了一会儿，眼前突然浮现了江小岩那张脸，看上去有点傻，但是他知道他不是真的傻。

“长官？那衣服有什么不对么？”杰德看着斯坦德那双陷入沉思的双眼，忍不住出声询问。

“没事。”斯坦德收回了报告，然后起身。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