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徒千墨却望着他,“我不喜欢答疑解惑,这恐怕是你仅有的可以不付出代价就提出疑问的时间,珍惜机会。”
“是。”陆由先保持了自己态度上的谦卑才小心翼翼道,“不是任何时候都应该以保护自己为第一要务吗?”
“这是慕斯的理念——”徒千墨说到这里顿了下,“当然,也是我的。不过,有些错,不在其内。判断的标准是我,不是你。”
“是。”陆由没有问刘颉做错了什么,他想,他也不必要知道。
徒千墨将一把不知什么材质的沉甸甸的尺子握在手中,开启了下一环节,“木尺。一般情况下,打手板,罚脚心。有时候,会用来——”他用木尺棱角尖端抵着陆由脸颊,“你知道,我不喜欢顶嘴。”
不知怎么的,陆由想起了万恶的宣传期还依然带着口罩的孟曈曚。
“竹片。没有美感的工具。好在,我开发出了他的新用途。”徒千墨没有多解释。陆由也认为,在这里,好奇心并不是优点。
“板子。”徒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