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没想到吧?”
“真没想到,我们家智新还会做饭。”
我捧着我的小圆脸:“当然啦,你别愣着,再试试别的。”
“好。”
盯着他把所有菜都尝了个遍,我说:“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就做了最家常的。”
他说:“我不挑食,都好吃。”
“你吃你吃,工作一天辛苦啦~”他就看着我一直笑,一直笑,我说,“吃饭啊,你笑什么?”
陈唯璞放下筷子,感慨道:“原来……家是这种感觉。”
“那啥,我……以后一有空就做饭给你吃吧?”
“我们一起下厨。”
“嗯!”
“吃饭,吃完吃你。”
“……我觉得你以后还是滚去食堂吃吧。”
☆、算见家长吗?
后来陈唯璞问过我,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他的过去。我说:“你不在意我的我也不在意你的,但要是让我发现你对前任比对我好,我就打断你大腿。”
他说:“太好了,我不会变成残疾人了。”
我问:“你煤在你那存了多少钱?”
他说:“八百万左右。”
“让他亏个五十万,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有道理。”
出乎我意料,俞小鱼没再使坏,剁椒鱼头也没再作妖,我和陈唯璞终于过上了谈谈恋爱没羞没臊玩玩游戏脸皮不要的性♂福生活,虽然我没正面承认,但大家似乎都已经猜到了我和他的关系,同事们偶尔会揶揄我几句,我只能装作不明所以尴尬地笑笑敷衍过去,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转眼到了年关,2014年的除夕特别早,1月30日。
我这几天就像来了大姨丈一样,没来由的非常暴躁一点就着,黄学平问我要不要喝点太太口服液,庄予乐更直接,悄没声息地往我面前摆了两盒静心,气得我二话不说掀了桌子。在外逮谁挠谁,一下班我就粘着陈唯璞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不肯撒手,他也觉得我最近很奇怪,终于忍不住问我:“你怎么跟知心一样大冬天的发/春?”
我说:“它又没生育能力,发什么春?”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猫也有尊严,被它听见了又要往你的拖鞋上撒尿。”
“哎呀,你别说了……”我把脑袋埋进陈唯璞的臂弯里,“我烦着呢!”
“怎么烦了?和我说说。”他揉揉我的脑袋,“你不说我没办法帮你解决。”
“不知道,就是烦!”
他柔声安慰我说:“是不是最近太忙了?再过一个星期就能放假了,熬一熬吧,乖。”
“你们放几天假?”
“十天。”
“啊!”我一声惨叫,疯了一样用脑袋撞他的胳膊。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你又怎么了?”陈唯璞把我扶起来坐正,捏捏我的脸,“张嘴我看看,是不是误食了猫粮了?”
“才没有!”我哭丧着脸,“我现在终于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这么暴躁了!”
他好奇地打量上下我:“为什么?”
我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说:“过年你就要回家!这一走就是十天!十天啊!我怎么办!”我伸手掐他的胳膊,“十天啊!看不到你!摸不到你!”
“嘶……”陈唯璞吃痛,一把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我看你是被狗咬了。”
“被你咬了!”
“我不回去。”
“什么?”我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他一遍,“你说什么?”
陈唯璞一字一顿的说:“过年我不回家。”
“不回去?”
“不回。”
“真不回去?”
“真的。”
“哈哈!太好了!”雨过天晴,更年期老男人瞬间变回16岁怀春少年,我欢天喜地往陈唯璞怀里一倒蹭蹭蹭嘤嘤嘤,他说:“你这个精分的毛病是治不好了。”
“等等!”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仰起头盯着他,“你一年才回家几趟啊,过年还不回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他摸摸我的脸,“不过就是所有人假惺惺地凑一起演几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戏码,少了个演员而已,没人会在意。”
“老司机回去吗?”
“回去,毕竟他的家人都在北京。”
那不就只剩下陈唯璞一个人了?我犹豫片刻,问:“要不……你跟我回家吃年夜饭吧。”
他搂住我:“算见家长吗?”
“嗯,大概吧。”我点点头。
“你爸妈会不会把我打出来?”
“不会,我早跟父母出柜了,他们也挺理解我的,不过带人回家……还是头一次。”
“你姐姐会不会把我打出来?”
“更不会了,她老实待在婆家呢,你到底来不来啊?”
陈唯璞亲了我的额头一口,说:“好。”
离除夕还有五天时间,人心却已经散了,不少老家离得比较远的同事请了年假提前回去了,办公室里冷冷清清没剩下几个人。我们装哔boys偷偷摸摸在黄学平家聚了一次,哎?我为什么要用偷偷摸摸这个词呢?
我闷闷不乐,不停地用筷子戳烤鸡,庄予乐问:“你干嘛愁眉苦脸的?”
我说:“快过年了,你一个人无亲无故……”
“怎么能说无亲无故呢?”黄学平打断了我的话,他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乐仔跟着我回老家乡下过年。”
我说:“真的?”
庄予乐笑了笑:“往年也就只有我和我爸两个人,今年人多还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