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
“北域主说笑了。这几日路途颠簸,朕身体欠安,不宜饮酒。”
林沐之手指轻轻的抚弄酒杯,淡淡说道。
——多少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来历不明的饮料不能喝,来历不明的食物也不能吃。收废品的坏爷爷袋子里装的就是贪吃糖果的小孩子啊。
反正要喝你就自己喝,林沐之可不愿意陪着玩这套。
一条条的提出关于大启方面的要求以及未来路径之后,便静静的等待对方作答。
见林沐之说完,柝勒重新开始了手中动作,这次是直接换上了碗。仰头猛地喝下去,有不少酒液洒到了别处,侵湿了衣料。
“皇上是在防备着本主么。”
没错,这都被你发现了。
待了这么久的时间,说了这么久的话,林沐之桌上的酒水美食分毫未动。
“未换的皇上此行,北域花了两倍的岁供,礼尚往来,这样友好的关系才能持久。”坐正了身子,看着林沐之严肃的一张脸,柝勒如此说道。
“刚才朕所说的,不管对于大启或是北域均有利,也不算亏待。不知北域主哪里不满,机会难得,早些说明。”
“若是本域主想要一位来自大启的王妃呢。”
柝勒看了看面前火堆上烤着的羊肉,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林沐之。
“这事在大启便讨论过了,朕的话一向算数,日后会物色合适人选。”林沐之抬起头来,轻声说道。
“其实,本主早在去年冬天便看好了人选,那人算得上是本主的救命恩人。”柝勒走近林沐之,一屁股坐在林沐之的桌几对面,又一下子喝完了酒碗中的酒。
“本主也去寻过,以为那穷乡僻壤的,有身份的人不会有几个,也好找…可谁知就这样失了踪影。”
“若是这样,朕可以传旨下去,许是可以帮助到一二。”瞪着拉近了距离的柝勒,林沐之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是来听别人讲述什么感情经历的。
他又不是情感专家,也不读心理学,不会做开导工作。
而对方却没有对自己的提议做出任何回答,只是端着酒碗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且,为表大启的诚意,北域多年前遗失的公主后代,朕也可以下旨寻找。”见柝勒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身酒气像是已经喝醉了,林沐之皱起了眉头,略有不满。
“不用劳烦了,皇上倒是对北域私密十分关心。”
“只是略有耳闻,想来你那年迈的父上会知道自己子女的消息。”
“父上子嗣多得很,多年前逃出去的那个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女人罢了,为什么要知道这个消息?皇上想的未免太多了些。”
柝勒又凑近了些,眼睛直直的打量着林沐之。这回答让后者十分奇怪,原作中那女主不是十分受北域的欢迎么,怎么光环退却的如此严重,这般想着,林沐之便陷入了一阵沉默。
“皇上还不曾回应本主,本主前不久找到了那人,现在更是送到了本主面前。”
柝勒说着说着,忽然一把抓住了林沐之放在桌几上的右手,死死的扣住,按在桌面上。
“放肆!”
林沐之猛地被拽住,想要抽回右手,却发觉身体反应十分迟钝,脑子里的指令与肢体上的语言完全合不起来。另一只手连忙撑住桌板,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这才发现手脚无力,腿脚发软,动作悬浮不稳,根本就站不起来。
“来人!”以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出来,嗓子已经沙哑了,音量少了不少不说,语调都有些奇怪。
“皇上不记得,可本主也忘不了。那日山洞中是谁让本主好不容易止了血的伤口一下子裂开…真是钻心的痛。”
柝勒猛地一拽,林沐之身子就跟着倒了过来,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这帐子最大的好处就是隔音效果好,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
林沐之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咬紧嘴唇,尝试着脱离柝勒的束缚,因为现在的他已经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
“大启在用药方面发展是在是欠缺,也是,大启环境如此安逸,发展方向也就只能是医疗上了。吾北域族人,常年狩猎,自然知道怎样捕获狡猾的猎物……什么样的蒙汗-药催-情效果快又不伤身。”
抬手将桌上杂物挥到一边,手指穿过林沐之的长发,柝勒使劲把他按在桌面上。
“若是本主说…这饭桌上的酒水佳肴俱是解药,皇上会不会后悔不相信本主?”
“你……”
头被抵在木桌上,林沐之艰难的发音,却听到自己声音颤抖,语调奇怪,像极了做某些事情时的呻-吟。
“年关朝拜,本主也入了京。本以为你会是陪同皇帝狩猎的新晋,谁知道竟然是个坐在龙椅上的那个。”
身体被翻转过来,然后便是猛地悬空。抱柝勒起林沐之走向另一边一边堆摞起来的厚重毛毯,直接把怀中的人扔了下去。
这个时候的林沐之大脑一片混沌,眼睛也失了神采,半睁着的桃花眸一片空芒,泛着水光。不得不说这药十分厉害,药效生猛,发挥没多久,便吞噬掉了几乎所有的意识。
“唔……”
被摔倒柔软的毛毯上,抵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柝勒看着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倾身而上,身体干脆的覆了上去。不清醒的林沐之现在只剩下身体的语言表示着自己的抗拒,双手抵住柝勒的胸口,做着最后的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