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腕看看表:“快九点了,边岩他们是不是该结束了?”
“早着呢吧,”刘杨说,“上次我们班闹到快十二点。”
“结束了就该给我们打电话了,”方啸站起来,跺跺脚,“蹲得腿麻,出去溜溜吧。”
三个人顺着一排明亮的路灯往下走了不远,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吹风。
离八中有一段距离,附近又经常聚着职高的小混混,我担心边岩一路走过来有什么危险,想了想,站起来说:“边岩他们应该快结束了吧?闲着也是闲着,我往那边走走,说不定能碰上。”
刘杨和我点头:“那你去吧,省得牙牙一会儿找不到地方。”
我慢悠悠地往的方向走,想着边岩如果结束了,肯定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再快跑过去接他应该也不晚。
可谁知一路放慢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