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想,如果他问起我,那我就一口咬死不承认,凭什么他从一个表情就能做出推断?
“卢沛,”边岩从教室里走出来,一只胳膊搭到我肩膀上,“走吧,是不是等了很长时间?”
“不是很长,题目讲清楚了?”我隐藏起刚刚的情绪,笑着问他。
“对啊,”他把头探过来看我,“怎么表情不对劲啊?是不是考得不好?”
“不知道啊。”我摆出一副听天由命地表情。
可能装得太不像,他以为我真的考得不好,在旁边安慰起我来。
到了停车场,方啸正扯着脖子等着我俩,刘杨则骑着自行车,一只脚踩在地上,始终没回头看我一眼。
一路上,他都远远地闷头骑在前面,和我们一句交流都没有。
“刘杨可能考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