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边岩递过来的一半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抬头笑道:“嗯,我也这么想。”
那时候中考刚刚结束,成绩还没下来,我们四个白天在一起玩,晚上我就跑到边岩家里和他闹。
虽说从没见边岩正儿八经地用过功,可他的成绩一向在年级里名列前茅,八中对他来说稳拿稳取。
八中是我们这最好的高中,我们学校只有年级前四十名左右的学生才有希望上。边岩和刘杨都在能上八中的行列之内。而我和方啸论成绩则属于“没戏”那种。
好在八中对特长生放宽要求。我参加了之前的美术考试,成绩还不错,现在就等中考成绩了。方啸则因为在市里的长跑比赛中拿了名次,早早就拿到了八中名额。
说起来,那时候我还真挺担心的。我担心他们仨都能上八中,唯独我落了单。我们四个从小一块长大,干什么都要凑在一起,一想到要孤零零地去上十六中,我就不禁悲从中来。
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