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笒没有反驳,事实上他在这月余做的事便是让公孙瓒自己想偏,而燕王和军师若是不和,那么后面燕王犯险,背后势力陡起,军师算有遗漏便可水到渠成。有一点公孙瓒说的很对,老忠信候的亲兵,必然不会认自己为主,但是他也不需要,只要陈诚还站在他的一边,那么这些事便可任其自然。
对方的沉默被公孙瓒看成了默认,捻捻胡子“王爷若是稍稍缓和,且等那伊戈尔将联盟做起来,咱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先生,”陈笒拱手,想要再劝,就见公孙瓒伸出手掌制止,“王爷不必再说,匈奴的攻击永远是万众一心的时候最有效果,如今那伊戈尔既然想联合各个部落,那么在这里面就有了很多空子可以钻。”
“先生,那匈奴不是汉邦人,在利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