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
被逼得只能回答爽的小勇羞耻得双手紧扣,锁紧了继父的脖子,把人勒得闷哼一声,马上有仇报仇得捅得更疯狂。
“勒死我谁来干你啊!sāo_huò放松!”继父说是这么说,其实这点力气还不算什么,只是多了一个欺负小勇的理由而已,几百下疯狂捣弄之后,小勇只能伸着舌头喘着粗气,手也软绵绵圈不住脖子身体直往下滑了。
继父托了托他的双腿,把人顶得抖了几抖,接着突然往后一下坐在马桶盖上,吃着重力的势头,立马把阳根捅到了子宫小口内,搅动着里头的存了一晚的粘液,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水声。
“啊…………要穿了…………啊…………”小勇软趴趴地骑在继父身上,裤管被遗弃在地板上,赤裸的双腿只穿着白袜和运动鞋,身上的衣服也被撩起来,男人的大头在胸口乱啃一通,在昨晚的青紫痕迹上又增添了几道新的印记。
花穴舒张着讨要更多,脉脉涌出水仿佛是个泉眼一般,永无止尽地往外喷液,男人不断插干不断湿烂,根本没有够本的时候,小勇被自己这种无底洞一样的情欲给吓到了,他单薄的思维中根本不会思考这是双性人的强欲天性,而是觉得这是继父的手段,继父把自己变成这样,把自己变脏了,变得跟那些婊子一样需索无度。
继父作为成年人倒是没这么偏激,只是觉得这个双性尤物真是好插好用,只要用力操干就骚浪出水,对性事的直白简直让人求之不得,平日端起来的小模样也让人欲罢不能,简直是床下高冷床上dàng_fù的典范,这三天以来的情事算是他最近几年最为舒爽的一回了,他炮友很多,操玩还惦记的倒没多少,像这样操了又操还变着法子戏弄的却是头一回。
好吧,虽然是继子,不过问题不大,反正当初跟他妈结婚也不是为了感情,不然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又怎能套得住他这个三十出头的花蝴蝶?
毫无三观的继父心里早就有了主意,继子要圈起来吃,一吃再吃,变着花样吃,至于洁癖,这不是问题,多干几次就没了,人总是屈服于强权的。
“骚儿子饱不饱啊?爸爸给你送营养午餐呢!”胯下永动机一样持久的频率,曾经让无数炮友惦记的不止是尺寸还有耐力,此时用来伺候情事初开的小勇简直易如反掌,很快嗓子就叫嘶哑了断断续续喘着气,花穴只会承受不会反击地翕动着,前头的小ròu_bàng自己喷了两次还无知无觉,衣服都脏了却一味沉迷其中。
“真想拍下你这个样子挂到校榜上,让大家都看看平时的洁癖王子现在的骚样!”
“再给你射一拨下午含着上体育课好不好啊?”
“哈…………不要…………”
小勇在连番的言语羞辱下终于回得了嘴,已经不舒服了一早上了下午还继续真怕自己会死,他拼命摇着头,摆着腰送着穴讨好身下的男人,挺起胸膛用rǔ_jiān去蹭他的脸,不成腔调地说着他喜欢的淫词浪语哀求着:
“大jī_bā爸爸放过我…………sāo_xué含了一天会坏的…………啊…………回家再含…………啊…………不要…………”
继父咬着他耳朵沉沉地笑着,一片愉悦地继续羞辱他:
“你说我射了这么多会不会怀孕啊?昨天好像含了一晚上吧?怎么没坏?生了孩子是叫你哥哥呢还是叫你爸爸啊?”
“啊啊啊啊啊啊————”濒临崩溃的小勇不但言语上说不过这人,身体的快感也积累到顶峰,尖叫着射出了稀薄的jīng_yè,花穴一夹,又吐出一大波粘水,浇得继父马眼一张,也毫不忍耐地pēn_shè出来!
“啊——————————————”
接二连三的尖叫让小勇觉得嗓子都快要坏了,下午肯定说不出话来,全身好像过电一般,从花穴传来的热度传递到四肢百骸,击透了每一个毛孔,全身颤抖抽搐着不知如何协调。
在这么一个半脏不脏的公厕里,被名义上是自己继父的人插到高潮,裤子衣服都弄脏了,嗓子也弄哑了,脸上全是泪水和口水,后穴里还吃着那人给的肛塞,这副yín_luàn至极的场面极大地冲击了他脆弱的三观,他在失神的高潮中想着就这样吧,没有人来救他,就这样成为这个强壮的男人的玩物吧,反正身体也爽到了不是吗?
继父却有点爱恋地舔吻着他的泪水,肉根在里头恋恋不舍地轻缓抽动,手指滑到后穴里头往外拉着肛塞,一边饱含情欲地引诱说:“后面还没吃,爸爸继续喂你吧。”
小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觉得自己是个快被弄坏的xìng_ài娃娃,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气味,什么上课啊考试啊大学啊全都远远离去,只有眼前的快感最为真实。他提起一点力气抱住男人的头就送上香吻,学着男人伸着舌头搅弄内部,一边摆动着腰臀一边唔唔地呻吟,换来继父啪啪打了两下屁股,又就着姿势再次开干起来。
四楼的职工厕所里,继续传来一阵淫声浪语,一直到下午第三节课铃响过之后,才渐渐平息。
后来强壮的男人用外套包着少年趁上课人少的时候溜了出来,直接开车打包回家,还很尽责地给班主任和自己请了假,就说继子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当然,男人也是照顾了继子一晚的,不过是用ròu_bàng来照顾,翻来覆去地,甚至在妈妈打电话回来问好的时候肉根也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