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他一直以为的单纯不谙世事的小雌性,竟然这般会惺惺作态,不仅把他瞒得这般严实,就连阅人无数的巫医大人也对他被他骗得团团转。
有鹏越想越觉得生气,一想到本该属于他的小伴侣丝毫也不知羞地抱着另外一个雄性,还厚着脸皮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拒绝,有鹏就觉得自己前一晚上的教训对于小雌性来说完全不够。
看着小雌性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有鹏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道:“别做出这副姿态,你难道以为你和岩山之间的事儿能瞒得住我吗?”
祁昙的眼睛猛地瞪大,漂亮的眸子里露出些许困惑和不可置信。
这并不是有鹏第一次把他和岩山放在一起说事儿,昨天发生那件事以前,有鹏也说过类似的话。
但他和岩山之间又会有什么?他就和岩山见过一次面,连认识都算不上。
祁昙对有鹏摆了摆手,但有鹏哪里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因为被揭穿之后的慌张无措罢了。
有鹏冷哼了一声继续道:“全部的经过我都听说了,岩山既然对你无意,你就别妄想那些有的没的,这一次的事我不追究,但你也别以为我没有放在心上。”
祁昙的表情呆滞起来,似乎不明白有鹏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说一遍,如水。”有鹏半眯着眼睛瞪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没有第二次。”
说完之后,有鹏便起床迅速地穿好了衣服,祁昙早已准备好的早餐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就离开了帐篷,显然是正在气头上。
祁昙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抿抿唇,微红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愤怒。
他穿好衣兽皮衣,也和有鹏一样离开了帐篷,却是去往了阿素经常去的那一片空旷的小野地。
阿素和往常一样在小野地里坐着,身边围绕着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雌性,几人正开心地说笑着。
突然就有一人看见从远处脚步匆忙地跑来的祁昙,几人对视了一眼,阿素的眼睛里更是划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快意。
祁昙停在他们的身前,急促地喘着气,双手胡乱地在身前比划着,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指责,同时还带着些许瑟缩。
阿素知道祁昙想要表达什么,事实上,他以为这一幕早在几天前就应该发生了。他挑了挑眉,装作没弄明白祁昙的意思,问他:“你想说什么?我看不明白。”
祁昙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口不能言,只能努力用手势和各种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阿素颇有兴致地看着他有些滑稽的动作,面上却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他站起身朝祁昙的方向走了两步,冷声道:“别来烦我,你不要脸,不代表我们都不要。我告诉你,如果溪河部落雌性的名声被你给败坏了,你可就是部落里的罪人。”
阿素比祁昙高不少,紧挨着祁昙站的时候,让祁昙觉得颇有压迫力,他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却还是不停地比划着,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
但阿素没有这个耐心,他脚部微错,借着身体的遮掩,想要对祁昙动手,但谁知他的手刚一伸出来,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拍了开。
阿素惊呼一声,捂住迅速变得通红一片的手,抬眼望去。
是岩山,他把祁昙护在了身后,完全挡住了阿素和其他几个雌性看着祁昙的视线。
又是岩山。阿素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莫非这个岩山真的对如水有几分意思,否则的话怎么老是这么护着他。亏他还特地让流言的内容对岩山没什么影响,看来简直是多此一举。
“岩山,你让开。”阿素瞪他,却只得到了岩山更加冰冷的瞪视。
岩山的个头很高,身子也比一般的雄性要壮实不少,胸前的那道十字伤疤更是看起来凶悍至极,配上他那副冷到掉渣的面孔,让阿素双腿发软,根本就站不稳。
但没多久,阿素的眼睛便一亮,朝着岩山的身后叫道:“有鹏大哥!”
站在岩山身后的祁昙闻言,慌乱地回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一脸y-in沉的有鹏正看着自己。
有鹏离开没多久便又折了回去,谁知小雌性已经不在帐篷里了,他询问了几个住在附近的族人,便顺着来到了这片小野地。
谁曾想他一来就看见,他的小雌性紧紧地挨着岩山站着,似乎无比地依恋岩山。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有鹏的双眼,他大步跨到祁昙的身边,也不管身边别的人的目光,紧紧地扣住祁昙的手腕,拉着他回到了帐篷。
着急忙慌的有鹏自然没有看见阿素看着如水的眼神,满含着讥笑和y-in狠。
系好帐篷的门帘以后,有鹏一把把祁昙甩到了床上,“我刚刚才和你说过,没有第二次。”
祁昙被他扯着走了这么长一段距离的路,早就有些喘不过气了,又被他大力地甩到了床上,他这个时候的脑袋根本还是懵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有鹏在说什么。
有鹏却像是没有发现祁昙的不适,继续说道:“如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饥|渴,这么不要脸面。”
祁昙猛地摇头,但有鹏已经完全不想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了,他的语气冰冷极了,就像是一桶还带着冰渣的水,直接淋在了祁昙的身上,“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帐篷一步。”
祁昙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看着完全不像是在说笑的有鹏,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