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夺艳城之后,我就知道城月他们估计就算要查也不会先去南越,不过那个时候你还没来,城月的身体又……”温庭继续说着,“所以我本打算就这样跟着他们查线索了,总会查到我想要的消息,不过,现在你过来了,城月的身子调养应该不成问题。”
原来如此,就说怎么说得那么突然,而之前一路看自家宫主的意思,这位神医应该也没有说过要独自离开的话。
温庭又和慕星说了一些其他事情后就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间,慕星站在门口,看着温庭回房后,有些失落的情绪,而后还是关上房门回屋睡觉了。
房梁上围观前后两次慕星不同表情的慕星:……谁能告诉他这种心里有火不能发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暗卫甲和暗卫乙对视一眼,深沉一笑,将独自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的左护法抛在一边。不知道如果跟右护法说说这情况能不能给涨个月银,毕竟右护法等这一天估计等了好几年了……
第二天,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至少对于不能受凉的柳城月来说是这样的。
因为今天就要准备北上去落月城,一大早,无影宫暗卫就马不停蹄地置办物品,像是过冬的貂毛大氅、厚褥子、暖手炉等等,虽然说别处不是就没有这些东西,但是京城的东西怎么说也会好上一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家宫主不缺钱!
柳城月和江冽洗漱完后就下楼准备吃早饭,结果下楼后就只有慕星一人在,平时和他一起的温庭则不见踪影。
江冽见状,想到昨晚停在房外的脚步声,心里有了些计量。
柳城月还以为温庭大概是去了茅厕,结果一行人等到早饭都上来了,温庭人还是没影。
慕星像是想到了什么,疾步往楼上走,柳城月一头雾水,江冽拉着他跟着往楼上走。
温庭的房间里,慕星也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了,屋内床上枕被都叠放得很整齐,窗户紧闭,屋内没人,温庭的东西也不见了。
江冽走到桌边,拿起被茶杯压着的一张薄纸,只见上面写着柳城月身体调养的方子,以及出现什么情况有什么症状该用什么药等。
慕星毕竟更加擅长蛊和毒,对于调养一道还是有些欠缺,所以温庭将调养的方子以及将来可能会有的状况都给写在纸上了,加上慕星的妙手,想必总能养好。
柳城月见状也明白过来,温庭不告而别了……柳城月有些失落,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温庭没有跟他们提前说自己要走,作为朋友,总会在某些事情上有些难以想象的执着。
正在柳城月有些小失落的时候,慕星转身,跟自家宫主还有宫主夫人汇报昨晚的事。
柳城月听完有些无措,想起了在药王谷那次看到的失魂落魄的温庭,难道那一次是出了什么事,而这件事与自己查的前朝皇陵抑或是龙诀玉佩有关?
而且温庭本来是要去南越的,那么和当初在叶水城的那两个南越人会有关系吗?很多事情他们都还不知道,若是运气好,前朝皇陵的事情解决了,估计他们很快也要去南越了……
虽然温庭的“不辞而别”让柳城月有些小失落,还不知道大家什么时候能够再见面,但是随着马车一路向北,他们越来越接近落月城,柳城月的心思也渐渐落在龙诀玉佩上。
如果药王谷谷主沈意的消息没有问题,那么龙诀玉佩一共有三块,当然,由于江冽又叫人打造了以假乱真的三块,那么现在实际上一共是有六块玉佩,现在自己手上有一块真货,还有一块很有可能在连城家家主连城浔手上。
可是,第三块真的龙诀玉佩会在谁手上呢?从头到尾,他们接触到的玉佩就只有两块,第三块似乎已经在人间消失了一般……
柳城月皱着眉头思考,如果他们可以在连城家发现第二枚玉佩,那么自然是喜闻乐见,但是皇帝说的铲除连城家,这又应该如何是好呢?
江冽坐在柳城月旁边,看着那皱成小山的眉心,不禁伸手将小傻子的脸双手捧住,“你在顾虑什么?”
柳城月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冽的大俊脸,好笑地将人拍开,“我在想我们要怎么掰倒连城家,虽然我们都知道连城浔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如果找不到关键证据,那么以连城浔的性子和能力,未必不能摆脱那些罪名。”
江冽捏了捏柳城月的小鼻子,“我倒是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
柳城月看着江冽充满深意的笑,有些瘆得慌,不过江冽的筹码听起来真是太诱人了,所以,“要要要!你快点说!”
“那夫人应该怎么做呢?说不定为夫一高兴就说了,要是不高兴……”江冽坏笑地看着柳城月,“那当然就不说了……”
柳城月:……就说他家男人简直就是j,i,an商,自己起床要吃什么早餐要被威胁,街上买个糖葫芦也要被威胁,现在听个消息居然也要,他男人简直没救了……
虽然敌人很j,i,an诈,但是无奈敌人有资本,柳城月只好妥协地在江冽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一下,江冽还想继续不动声色,柳城月终于怒了,直接咬上那可恶的两片唇瓣。
江冽很好心情地接受自家夫人的投怀送抱,抱着人左啃右啃,终于啃开心后,这才将人放开。
柳城月顶着泪汪汪的眼睛,红肿的嘴唇,红彤彤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