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麟租马一事,马商听他要去洪涝之地,连连摇头,万一折了马匹,付再多押金也是赔本生意。接连走了好几家,好说歹说,都没人首肯。
正一筹莫展,心急如焚,忽然被人拽住了衣袖。回头一看,是个还未束发的童子,锦衣绸鞋,面貌清秀。心里纳闷,不知这是谁家的童子,找他何事。
那童子恭恭敬敬躬身行礼,双手递上封书信,清脆的声音穿透吵闹人群:“我家公子有请白公子小叙,请白公子务必赏光。”
白麟不明所以,犹豫着接过,信封上几个娟秀小字“白麟亲启,姚倌儿上“,字体运笔越看越眼熟,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见是宛海名倌儿相邀,更是疑惑,此人跟自己素昧平生,互不相识,何来小叙之说?叙何事,又为何叙?
把书信原封不动还给童子:“对不住,可否告知你家公子,在下还有要事,恕不能奉陪。若是邀在下谈诗论酒,抚琴作画,可否改日相约?“
童子没有接,也不着急,把白麟拉到街角安静处,看看他肩上包袱,淡淡一笑道:“前日里,我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