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到要上课还是毫无头绪,晏棽只好先把这事放下。
当晚晏棽回无色上班。因为生病,晏棽又多休了两天。他是天哥介绍来的人,每次请假又都是正当理由,店长不好多说什么,但话语间明显带了点情绪。现在绝对不能再丢掉无色的工作,店长冷言冷语讽刺两句,晏棽便只老实听着,干活时手脚更加麻利勤快,一晚上在卡座、吧台和后厨间穿梭,脚下就没停过。
店长着重盯着晏棽,两三个小时后总算放下心先走了。
小k逮着机会把晏棽拉到清洗间歇会儿脚,“人都走了,不用再装了。”
晏棽坐在凳子上抹把汗,怔怔的不说话。
小k上下打量晏棽,照他脑门给了一指头,“怎么了这是?半个多月没见真成锯了嘴的闷葫芦了?”
晏棽撩起眼皮看了小k一眼,“有点累,不太想说话。”
小k呲牙一乐,蹦到流理台上坐着,“那是你自找的,没眼色又不知好歹。你要是答应了陈总,早就是人上人了不是。哎,我告诉你,你不在这段时间陈总来过好几趟。他虽然没直说,但kk我是什么眼神?当然看得出来人那是在等你呢。”一边说一边乐得前仰后合。
小k人不错,就是嘴欠点,特爱拿这种事逗弄酒吧里的小年轻。晏棽不顺他的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