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在理,让身为长子的苏燕绥辩无可辩。低声应道:“知道了,我会听从父亲的安排。”苏燕绥长到二十才见到韩其琛,不知是生疏还是不习惯,他并没有像韩缉熙那样叫韩其琛爸爸,而是唤作父亲。
韩缉熙不动声色的应道:“你能明白就好。”戴上墨镜,他发动汽车驶离了湘雅医院。静默半晌,他再次开口打破车内压抑的沉寂:“我听人说你在日本是娶了亲的,怎的这次也没见你带回来?爸早想抱孙子了,你应该把人带回来让他老人家瞧瞧,怎么说也是韩家的二少奶奶。”
苏燕绥听不出他语气的变化,八年没见,韩缉熙世故了不少。苏燕绥印象里,他这个四弟生性老陈,待人处世不温不火,却又百事周到,让人挑不出任何不是。韩缉熙不善言谈,不会主动与人接近,许是这些年当了长官的缘故,人也变的世俗了些,今天竟能同他细说家里的状况,这放在以前是不可能有的。韩缉熙往往喜欢用行动来证明,这点苏燕绥最为清楚不过。
时到今日苏燕绥都弄不清自己对这个四弟究竟存了份什么感情,如果说第一次是他强迫自己,那之后长达一年的媾和直到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