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致治没有立刻说no已经叫人错愕,一直没有回答似在犹疑。就在林清平认为他最终还是会拒绝的时候,他却答应了。
林清平心中有些微的不解,但是滔天的怒意将其映衬的微不足道。左手用力捏着饭盒,几乎使之变形。他压住心中的不平,用眼神质问,应致治再次露出那种无辜的眼神,来祈求谅解。
他听见他又说了一声好。便更加明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无地位。
紧接着感到诧异和悲哀的竟是他自己的举动。他凶狠地站起,手中捏着一次性饭盒,默默无言,径直出了病房门,更像某种意义上的落荒而逃。
而过了此时此地,十足细微的心情也变的微不足道。他不愿意,也并没有办法,除非能够硬下心肠一走了之。回到宾馆将二人的东西收拾归置,推着单车下到大厅,退了房。任亦的身体没有大碍,第二天就回家去了,那辆单车也被他牵回自家车库放着。他则在病房中住下,日日夜夜地陪着应致治整整五天。
应致治在他面前显而易见地沉默了,好像没有办法面对他似的。每每有眼神接触,便像踩到图钉般跳开。林清平猜测他已经明白自己知道了曾经发生在英国的事。他本可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