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有一段时间没沾酒了,今天一下子喝了不少,有点昏昏沉沉的,女人扶着他去阳台上透气,到后来权维成过来了,女人哪里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她不好得罪的,看见权维成客气的几句话就知道走了,给他们留下说话的地方。
钟源酒气冲上了头,却也没有不清醒。
他这几天心里一直不舒服,今天遇到权维成了,那不舒服一下子就发酵开了。
权维成是真的不清楚始末,他虽然知道按照钟源的脾气,如果不是权匀做了什么不能挽回的事,钟源不会跟他闹得这么僵,但权匀,毕竟是他弟弟,千般错万般错,还要让他抵命不成?
钟源感觉到背后有人,扭头看到是权维成,就要走。
权维成拦了他一下,“钟源。”
钟源跟没听到似的,一个劲儿的要走。
权维成拽了一下他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