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地一声,整个人扎在东茶胸前羞得抬不起头来!
酒一下子就醒了!太丢人了!居然在爷爷奶奶面前表演活春宫!
东茶脸都黑了,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半揪著西秉的耳朵让他赶紧起来。他面色通红解释著:“爷爷奶奶,我是西秉带回来的媳妇儿,我叫东茶……”
尤金腾空跳到东茶头上,卷著他的黑发十分满意地嗅了嗅,又像是跳跳糖一样弹了下他肉肉的小身体,十分大方地安慰东茶:“没事没事,这里哪个角落都是你的家了,我们收到信才赶回来的!孙媳妇儿长得可真好,啊对!”圆滚滚的小触手一拍,他朝著自己老婆挥了挥手。
虞汇憋著笑从随身携带的行礼袋中掏出一盒东西,递给自己的丈夫。他瞧著满脸通红像是做错事的两个小辈,一下就想起自己和尤金的光辉岁月了……
“乖孙媳妇儿,来,这个给你们用。”尤金把盒子递给东茶,触手又卷到西秉耳边,十分温柔地揪了一下,“乖孙努力再努力,爷爷屋里的大床要不就送给你们用?早点给我们生个小小甜心出来哦!”
西秉支支吾吾猛点头,都怪自己醉酒太晚!早点不发酒疯偏偏这个时候发!他偷偷瞅了眼东茶,可别让他晚上跪搓衣板啊!
东茶脸越来越红,饶是年纪再大也扛不住被长辈调侃,他想打开盒子看看是什麽,掩饰下尴尬,哪知道刚打开盒子,拎起里面的东西时,他差点就把东西给扔到西秉脸上了!
这这这,也太辣了吧?!大红色的丁字裤,三根细细的带子系著前面薄薄的透明红色网纱,东茶脑子里瞬间浮现自己穿著这东西时的样子……啊呸呸,为什麽是自己穿!他瞥了眼西秉,发现西秉长大了嘴巴,两行鼻血弯弯曲曲流了下来……
“哈哈哈哈!”尤金和虞融笑得前俯後仰。
东茶一挥手就把丁字裤扔到西秉头上,脑袋上顶著爷爷尤金,拉著奶奶虞汇进到大殿里聊天去了。
西秉拽下脑袋上的丁字裤,他仿佛已经看见新婚夜东茶浑身上下只穿著这条丁字裤在自己眼前跳钢管舞的样子了……嘿嘿嘿,茶茶肯定是害羞了,想当初,他和茶茶初遇的时候,他的小触手忍不住扒了茶茶的裤子,可不就是看到透明的渔网小内内了嘛!他们家茶茶,可是很内骚的啦!
想到这里,西秉头晕脑胀屁颠屁颠真的跑去找钢管了……
夜幕渐渐降临。深海的深夜比起白日显得更加沈静,海水带著汩汩水流在宁静的深海卷起一波又一波的小漩涡。附近的章鱼水族类早已歇息,而波塞顿家族由於近日特别情况的发生,本来应该热热闹闹的夜晚,特外安静。
一bō_bō呼噜声此起彼伏,白日里醉酒的章鱼们个个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唯一清醒的只有刚回来不久的尤金和虞汇,还有累了一天的东茶,三人唠嗑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去歇著了。
东茶回到西秉的房间里,进去一看发现西秉竟然不在屋子里!他还以为西秉早就回来休息了,毕竟有点醉酒。他本想出门去找西秉回来,但一想到那条骚包的丁字裤,他就犹豫了──累了一天,他可不想晚上再被兴致高昂的家夥骚扰了。
算了,这里好歹是波塞顿家族的领地,海水这麽暖和,小家夥睡在外面应该不会有问题。东茶这样想著,抱著床头的小饼干睡了过去,本来还有些认床的他,一沾枕头立刻陷入深眠。
大大的贝壳床上,东茶的身体隐隐约约现出三条尾巴,额间现出红色印记,沈睡的他咕哝了几句,并没有醒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翻了个身,只感觉身上痒痒的,总有软趴趴的东西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他皱眉一巴掌拍了上去,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一只粉蓝色的小章鱼整个缠在东茶身上,东茶的衣服早就被触手扒了个精光。因为醉酒而现出原形的西秉,大脑袋上顶著那条骚包的红色丁字裤,吭哧吭哧匍匐在东茶身上东啃西啃,好不乐乎。
“茶茶~来亲一个~”西秉的触手坏心地贴在东茶胸前,小吸盘微微吸附著沈睡中的两颗果实,另外几条触手则是慢悠悠绕上了东茶胯下的沈睡之物,悄无声息地蠕动套弄著。
“嗯……”东茶嗯哼一声,浑身热乎乎的,本就有点累的他没好气地伸手对著胸前作恶的东西一掐,下意识张开嘴巴一口咬上了西秉的大脑袋。
“嗷呜──”西秉疼得跳起来,卷在东茶胯下的触手一紧一缩之间,竟然有那麽两小条阴差阳错给捅进了东茶屁股中间的秘密花园中……
“啊──”沈睡中的东茶被惊得大叫,本能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清醒时才发现西秉这家夥竟然缠在他身上鬼哭狼嚎。
“你!臭小子,你喊什麽呢!还不快把你的触手弄出去!”东茶没好气地猛戳西秉的大脑袋,上面还留著一排牙齿印……
西秉蓝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东茶,小触手十分可怜地搓了搓:“茶茶,你看都已经进去了……就让我进去吧!求你了!我忍了好久了呢!”
“憋死你算了!给我忍著!长辈们都在呢,你闹什麽啊!前几天没喂饱你啊!”东茶一脚踹开西秉,卷起被子不搭理人。倒不是他不想,他的身体本来就在发情期,被这麽一撩拨也有点跃跃欲试,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最好不要……
“不要嘛!”西秉死缠烂打扑了上去,七手八脚把被子扔了出去,又把丁字裤给东茶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