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冕就将叶炫叫了来。
“父皇,您叫儿臣来,有什么事?”叶炫问。
“炫儿!”叶冕很严肃地说,“朕问你,文墨到底是谁?”
叶炫眨了眨眼睛,说:“儿臣不都告诉您了吗?那是舅父的孩子!儿臣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的。儿臣如果能早些知道的话,文墨也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叶炫说着说着,眼圈都开始泛红。
“你不要骗朕!”叶冕说,“朕觉得,文墨是朕的儿子!”
“父皇,您在开什么玩笑呢?”叶炫说,“文墨怎么可能是您的儿子呢?”
“炫儿,你看着朕的眼睛!”叶冕说,“看着朕,告诉朕,文墨不是朕的儿子!”
叶炫直愣愣地抬头,看着叶冕说:“文墨不是您的儿子!”
叶冕抬起了手,要打叶炫,但是最后又放下了,说:“炫儿,知子莫若父。朕知道,你在骗朕!”一瞬间,叶冕像是苍老了许多,说,“那是你的亲哥哥,你为什么不想让他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父皇,您真的会让他认祖归宗吗?当初,您不就巴不得我们死在外面吗的吗?”叶炫说,“现在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