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练赤光将他带进一间屋子,武松一打眼只觉得房子里金银耀眼,下一刻便已经天旋地转被扔在了一张大床上。还不等武松翻身起来,一根手指便已经点在他下体戴着的金锁套上,练赤光只叫得一声:“定!”武松下面便如同被敲了一根钉子一样,身子再挣扎不得。
武松一条虎狼般的身子长拖拖仰躺在雕花大床上,两条腿还耷拉在地上,真如同放倒了的牛皮口袋一样,尤为可叹的是他两条腿如今竟似是习惯了一般,在此情境之下不由自主地便分开撂着,不肯夹住那裆。
练赤光握着武松被束缚住的yīn_jīng,笑道:“你如今倒是学大方了,下面敞亮豁朗得很,这是在向主子显示豪放吗?”
武松恨恨地道:“你这妖邪一味逞威祸害人,用那上吊的套子将老爷下面拴得如同挨阉的牛马一般,我那行货憋闷得出汗,这样敞开来也好透透风!”
练赤光笑得前仰后合,摸着他的脸,道:“我的儿,难为你如此风趣!你既嫌憋闷,怎的不将它扯开了?便是后面塞的那东西也不难,你自己还下不得手抽出它来么?怎会恁怕?往日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武松眼里冒火,怒道:“你当我喜欢这样挨着么?你那链子套子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金子银子老爷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