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被他调笑得满脸通红,那蔡得章搂着他又说:“我看你嘬螺蛳倒是蛮有劲儿,怎的昨儿替相公嘬下面的时候那般柔柔弱弱的?口中一点力气也没有,光只是含着,仿佛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一般,那般害羞撒娇。”
蔡得章说着说着手便摸到他下面,宋清只怕他趁着这个空闲又要做上一回,这蔡九相公也是个奇人,可长可短,得闲儿的时候几个时辰干下来也仍是精神,若是百忙之中,一盏茶时间也能爽快上一回,只怕他此时性子发了,将自己压在这桌子上解开裤子便是一轮儿,然后他整理好衣装又到前面宴客。
因此宋清忙说道:“相公,前面客人若是不见了主人,可不好无趣么?”
蔡得章解了他的裤子,笑道:“我只推净手,大净小净谁管得?我却问你,你屋子里有两件摔碎了的好瓷器,谁惹你生气来?你要摔东西解气?”
宋清不料连这件事他都知道,心中害怕本不敢说,只是在蔡得章面前半句不敢隐瞒,因此只能说了实话:“那是黄文炳从前送的,我恼他将反诗呈了给你,是以才弄坏了。”
蔡得章笑着说:“是哪个献勤儿,竟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