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黑袍的铜煌坐在夭月的对面,事不关己地自斟自饮。
经历过在锦绣楼初次饮酒而烂醉如泥的铜煌已经完全适应了酒,现在可谓是饮酒如喝水。
触须钻入更加敏感的孕囊内部,又分裂增生出一条狠狠抵住穴道的前列腺,强烈的震动使夭月泄露出一声如同小狗求怜的呜咽,身体重重地伏在桌面上,尻臀痉挛地在椅凳上不停磨动。
从肛穴内又伸出更多触须,裤裆内左右两条触须分别向下腹胯间的性器发起进攻。
左侧的触须缠绕住挺起的玉茎,右侧的触须弯曲起顶端,对准guī_tóu上的尿口缓缓伸入,玉茎内外都被震动的触须刺激着。
尿道里的触须甚至深深钻入膀胱,在膀胱里面疯狂震动。
夭月当即就两眼一翻,尖叫声就要脱口而出,幸好被一根触须堵住了嘴。
触须一边在口腔里震动,一边顺势深喉,夭月这下连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了。
衣衫的掩盖之下,两条触须在夭月的身体上蜿蜒爬行,狠狠摁住两粒娇嫩红肿的rǔ_tóu震动起来,夭月被刺激得猛然直起身体,僵坐不动。
体内被数条触须侵入,还要遭受强烈的震动,夭月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被强制持续高潮。
触须一直在不停震动着,夭月足足熬了半个时辰才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