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茎被搓得发热,柳倌儿竟是用脚趾去抠弄guī_tóu顶端的尿口。
“啊~~”夭月痛呼一声,受不住刺激,第三次shè_jīng,喷出稀薄的jīng_yè。
柳倌儿两只脚湿淋淋的,也毫不在意。
“这次射得有点少了,看来你是累了”柳倌儿体贴夭月已经射了三次,对壮汉说“你去舀碗浓浓的牛乳来,要大海碗,银儿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现在晌午已过,得给他补补”
壮汉闻言放开了夭月,出门去了。
夭月现在靠吸收铜煌的jīng_yè为生,已经有两日没有采补过了,又被接连狠狠调教,很是支撑不住了,无气无力地瘫软着。
柳倌儿帮夭月松了绑,将他背靠着自己抱在怀里“我再把手上动作教给你”
分别抓住夭月两手,柳倌儿手把手地握住夭月的玉茎。
引着夭月的拇指按在guī_tóu上,柳倌儿教道“这里是guī_tóu哦,你摸摸看,会很舒服的”
拇指被动地揉按着guī_tóu,夭月在柳倌儿的指引下自渎着。
柳倌儿又带着夭月的食指去摸索guī_tóu上的尿孔“摸到这个小孔了吗?你的jīng_yè就是从这里喷出来的”
夭月被教着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