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不解。
“就是等启动系统之后,对方根据路况,改变行车路线。”蒋平说着抬起头,“大哥你最近得罪谁了啊?”
白玉堂也问白锦堂,“是不是生意上的人?还是旧仇?”
白锦堂沉默了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
众人对视了一眼,“什么意思?”
“这车是林若的。”
白锦堂一句话,众人都一愣。
“对哦,前几天打球,他好像就是开着这个车来的。”公孙也认出了这辆车。
“林若这车一直在球场摆着,我今天本来在球场谈生意,临时接到个朋友的电话要去谈点事。”白锦堂皱着眉头。
公孙有些不好意思,“你司机送我来警局拿资料了,算着拿好了去接你正好。”
白锦堂点头,“我想起来林若的车子一直在球场,可以借来开一下……”
“林若经常开这个车?”展昭问。
“算是常用。”白锦堂点头。
白玉堂皱眉,“这么说,是有人要杀林若?”
白锦堂很认真地想,“应该是吧,很久没人想杀我了,我最近安分守己,除非是情敌。”说着,看公孙,“最近有变态暗恋你没有?”
公孙一脚踹过去,顺便帮白锦堂整理一下衣领子,果然竖纹蓝衬衫适合他喔。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这两人的感情发展走向和感情表达方式属于诡异路线
……
“查到地点了。”这时,蒋平抬起头告诉众人,“黑客的地址。”
事不宜迟,众人一起行动,准备去拜访一下这位黑客。
按照地址,几人找到了菜市场后边的一片棚户区,刚到地址显示的一间小出租屋门口,就听到房门里边传来重金属音乐的噪鸣声。
白玉堂伸手敲了敲门……门就嘎吱一声被打开了,房间里传来了一些难闻的味道,似乎是有食物馊了或者什么东西霉变了。
这出租屋相当的简陋,只有一间房间,一张床和一张电脑桌,桌上放着电脑,房里没人。
展昭走过去看了看笔记本电脑,发现电脑开着,屏保的桌面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是艾米利亚号的报纸照片截图,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轮廓可辨。
房发霉的墙上贴着不少照片和新闻报道,都是关于林若的。
“他在监视林若么?”公孙看到满墙的照片,忍不住皱眉。
“头,就是这台电脑黑了导航系统。”蒋平抬头告诉白玉堂,“电脑里有不少关于林若的信息,还有一些关于艾米利亚号的资料。”
白玉堂环视了一下四周,“人呢?”
“会不会知道袭击错了人,所以逃走了?”展昭问。
“他有监控到车子驶入警局。”蒋平抬头,“刚离开不久,不过他应该没发现我追踪他。”
“你们找谁啊?”
这时,房门口有一个老太太经过,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白玉堂拿出证件来,问她认不认识这房间里住的是个什么人。
老太太点头,告诉众人,她就是这一片棚户区的房东,这个屋子里住的是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陈飞,整天打游戏,很吵,没见他上班或者上学,人很孤僻,从不跟人打招呼。
“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白玉堂问。
老太太不解地看了看房间里的众人,“你们不是警察么?”
白玉堂微微一愣,“是啊。”
“怎么你们不是来查他死因的啊?”老太太似乎也有些懵了。
众人沉默了片刻,惊讶,“你说他已经死了?”
“是啊,三天前死了啊。当时来了好多警察呢,他淹死的,好像掉河里了!”老太太回话,边看了看还在发出音乐声的电脑,“我听到声音先吓了一跳,以为他还魂了呢,才过来看看的。”
“他三天前就淹死了?”展昭觉得不可思议,“没人进来过这个房间?”
“怎么可能。”老太太摇头,“门我都锁上了,等你们警察通知了我才敢收拾他的东西,也联络不到他的家人。”
“他掉河里了,是自杀还是谋杀?”公孙追问。
老太太叹口气摇了摇头,“可能是想不开自杀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白玉堂问。
“哦……现在的年轻人啊,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不单纯啦,不过也怪不得他们,现在的世道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么。”老太太慢悠悠地说,“我们年轻那时候啊,大家情况都差不多,要穷就一起穷,要苦就一起苦。现在就不一样啦,有的人呢就富贵祥云,有的就惨了,没个出路。年轻人心高气傲么,觉得没什么前途,大概一时间想不通了,就自杀了呗。住我这种出租屋的,大多都差不多是混不下去的,有的咬咬牙挺住了也有变好的,大多数也就这么回事儿呗。”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一耸肩,他现在不是很好奇那位死掉的青年是什么样的境遇或者心理状态,他更好奇的是既然屋主人三天前已经死了,那是谁在操控电脑?
房东闲聊了几句就走了,白玉堂出屋,打电话回警局询问关于陈飞的相关调查结果。
白锦堂在巷子里抽烟,似乎不太喜欢房间里的味道,公孙在他身边盯着他看。
蒋平研究陈飞电脑里的东西,以及他曾经的上网记录。
“嗯……”展昭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观察了陈飞那些关于林若和艾米利亚号的剪报及藏品后,摸着下巴,“陈飞的收集,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