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看他。
公孙用食指轻轻一推眼镜,问他,“知道抽烟看报纸的要素是什么么?”
白锦堂茫然地看他。
公孙架起腿晃了晃脚上毛茸茸的棉拖鞋,“拖鞋呀!最好是人字拖!”
白锦堂好笑,索性伸手打开窗帘,侧身靠在公孙身边,拿过他的眼镜戴上,看远处的情况。
公孙眯着眼睛举着报纸,“果然……眼镜比拖鞋更重要!”
白锦堂回过头,拉他领带,微笑,“让我靠一下。”
公孙托着他头放到自己腿上,自己靠在椅背上,也看窗外,夜色一片模糊中,只有特别亮的月亮下面,那个修长的人影,以一种熟悉的动作,点第二根烟。
“原来遗传并不是最神奇的。”公孙忽然自言自语。
白锦堂抬头,“那是什么?”
公孙沉默了片刻,开口,“是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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