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衍还记得他与巫雁刀刃相向的那一日,两人已经战了数日之久,他们二人同时都已经精疲力尽,脚步也变得迟钝,然而他们握刀的手却并没有松懈,不知是谁的血从两口刀上滴落下来,汗水和血水模糊了视线,一向爱洁净的巫衍只是大致一擦,丝毫不敢退步。不仅是巫衍,巫雁也是如此。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一时的松懈只会让他们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巫雁笑了,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接下来是最后一招了,“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声若洪钟的说道:”在下巫雁,向阁下请招。”
“为什么?”巫衍问道。他本以为他和巫雁会一直做感情深厚的兄弟和同修,接下来他们也会一同在三界游历,巫雁的反叛却毫无预兆的打破了巫衍的幻想。
“为什么?”巫雁笑了,那不是巫衍熟悉的爽朗笑容,而是一种让巫衍感到陌生的、狰狞甚至心底发凉的的笑。
“夏虫不可语冰,被豢养的鹰犬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