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哭,他阳刚的男性气息熏红她的耳后及雪/白的背部,她像朵带刺的玫瑰,心与身同时颤动,还不忘讽刺,“哪有快乐?嗯不是只让你痛,总是伤你啊!”
一串只响不停的电话铃声救了陆千秋,本来还可以再折磨上她好一阵子,结束的时候尚楚有些不甘心,而千秋也不甘心,侧躺在边一侧,拉过被子掩住身子,一边喘一边接电话的表情。
那铃音,是尚夫人专属铃音,千秋本来有些忘了昨晚的事,此刻,就像明明刚刚转好的天气,忽然又下起了小雨。
尚楚接通了手机,也不愿和陆千秋分开,又回到边,躺在她身侧,连人带被的从身后拥紧她。
千秋也不动,乖顺的在他怀里,电话那头传来的尚夫人的声音很清很真,“阿楚,你在哪?”
她赌气的动一下,身后野兽却按住她,低淳道,“妈,什么事?”
“还不是丁正的事,你这孩子越来越固执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害我现在才知道”
千秋转了转眼珠,秀眉挑起,颜敏这语调,是高兴?还是高兴?还是高兴?
“你打算怎么做?听说你爸昨晚的飞机飞去英国了,这明显是交由你全权处理的意思,刚才丁琪来过家里,哭的暴雨梨花的,她求我,让我劝你,哈,这人真是好笑,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在你父亲身边绝不会长久的,只要咱们守得住耐心”
颜敏急切,显得很激动,狠恶道:“记住,千万不能放过丁正,这次机会,绝不可错过,最好丁正彻底不能翻身,坐一辈子牢,这样你爸丁琪,两人也是有隔阂了!”
千秋想,尚夫人多么可怜,可悲,一辈子,都在斗心,赌气,活在嫉妒当中
“你要抓紧办,阿楚,丁琪现在正想办法联系你爸爸,她联系不上,等你爸爸想让她联系上的时候,你爸有可能会心软”
“妈,我爸不会的,他分得清是非,还不至于色令智昏。”没等尚夫人说完,尚楚烦闷地打断她,“还有事吗?这件事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还有事。”电话那头道:“我上欠跟你提的那个事情,就那个风蜜”
千秋的耳朵无形的竖起来,可惜尚楚这次更快的打断,根本不让颜敏说下去,“好了好了,妈我很忙,这事以后再说。”
可颜敏还不想挂断,“你和梁真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从没碰过她吗?阿楚,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你是给妈演戏看的?”
尚楚直接挂断了手机,扔在身旁的头柜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千秋却在想,尚夫人此刻的脸色,一定是红红又绿绿的,十分难看了。
这时尚楚在她颈后哈着热气,“高兴吗?”
“你是指哪句?”千秋也不回头,拉过他放在她胸口上抚/摸的手,送到唇边,张开嘴咬了一口。
“最后一句。”被她咬着,他手便不肯离开,继续呆在她唇边抚/弄着。
千秋不说话了,寻思起另外一些事情,他亲亲她脖子,身后顶着她,“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特别讨厌风蜜,讨厌到看她一眼都容不下”她转过头,一双水眸微眯起来打量他,“为什么?”
尚楚波澜不惊,黑黝黝的眸子似星,挑起她下颚反问,“你说为什么?”
千秋觉得尚楚眼里有东西在闪过,可是她又又看不清,他太狡猾,又深藏不露,正思索狐疑之际,他一把扣住也后脑,薄唇覆盖下来,压着她的手,让她抗拒不得
再次见到丁琪,是在两天后她又回到钻石公馆,当然,这次丁琪也看见了她,却没有了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彼此面含微笑的表情。
不知道丁琪是怎么打听到的,知道尚楚并不经常回尚宅,而是宿在这里居多,她白天去公司找尚楚,自然会遇到保安的阻拦,见不着人,到了晚上在钻石公馆等,即便尚楚有心回避她,至少也能让她见上一面。
两名佣人正在厨房忙碌着做晚饭,尚楚在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门铃被按响,陆千秋走去开门。
猫眼中看见那凄楚可怜的女人,她只觉得自己开门也不是,不开也不是,而丁琪又弃而不舍的按了一遍门铃,然后规规矩矩的站着,双眼凝视着猫眼,好像能看见里面的一切似的。
陆千秋打开了门,此时尚楚正好从书房里走出来,“谁啊?”
丁琪见开门的是陆千秋,先是一愣,本来还有些空洞的双目,瞬间发红,饱含恨意的瞪着她。
千秋尴尬,不知道自己该对她说什么,看见她凝视到她的肚子,很是鄙夷的牵起唇。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站在书房门口的尚楚,一手插进裤袋里,一边摸出烟盒衔出一根烟,点燃后喷出一口烟气,一边往客厅阳台的方向走,“不认识的人,别弄进来。”
仿佛不认识丁琪
☆、79先把生日礼物找到,灯就自然亮了!
仿佛不认识丁琪,尚楚说的有些漫不经心,又如同春天里突来的寒流,让室内的暖意也骤然降了下来。
丁琪站在门口,望着屋内身姿挺拔临窗而立的冷酷男子,咬咬牙,竟当着陆千秋的面,跪在了门前。
“尚少爷,我求求你,放我哥一条生路,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做人。”
说着,丁琪的身子弯下来,头嗑在了地上。
陆千秋吃惊地看着,不觉退后一步,再怎么说,这丁琪也是风建柏的女人,父亲的女人给儿子嗑头,这......
她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