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金的主人们已经有些汗颜,那些收过这些宠的主人倒是见怪不怪了,但那些第一次看到的,像是宇卫戢,已经无言了。
男奴听了眼泪就溃堤的涌了出来,喘的更是厉害,颤抖著声音哽咽著说:「主…主人…求求主人…呜呜……小奴隶…想吃ròu_bàng…想被插…想…想要被主人占有…」说到这里已经浑身抖的厉害,渴望的看著品邪,期待那允许发落…
见品邪不开口,男奴哭的更是厉害了,带著哭腔急忙说:「求主人玩弄奴隶…鞭打奴隶…践踏奴隶…强暴奴隶…在奴隶身上刻字穿洞…绑著小棒棒…困绑小奴隶yín_dàng的身体…呜呜…小奴隶好yín_dàng好yín_dàng…求主人玩小奴隶…不要不理小奴隶…呜呜…」
看男奴哭的很惨,品邪才叹了一声说:「小可爱,乖乖别哭了,给你吃ròu_bàng就是了。」
男奴听了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俯在品邪的胯间,拉下拉鍊拿出大大硬硬的ròu_bàng,努力的舔著吸吮著,像是对待珍宝一般的小心,又爱不释手的一直抓著,眼泪还是一直掉,一边抽噎一边吃著ròu_bàng。
品邪爱抚著男奴光滑的背部,慢慢的探到股间感觉xiǎo_xué紧张的收放著,男奴稍稍摇摆了屁股催促著品邪进入,品邪也就插入了两根手指抠挖著xiǎo_xué,让男奴含著ròu_bàng舒服的呻吟著。
众人已经看到僵了,没看过有这麽……这麽饥渴的男奴,真的是…无法言语的厉害啊…
如此煽情淫秽的画面早已让这些主人浑身发热,那些跪在地上的其他男奴也忍不住的朝品邪送去哀求的眼神,有些还忍不住的抽泣。看品邪点了点头,那些男奴们更是急不可耐的上了木板纷纷找个主人伺候。
宇卫戢虽然也有些被挑起欲火,不过隐忍住这样的感觉,朝品邪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去。品邪也注意到了宇卫戢的目光,挥了挥手让想要靠近宇卫戢的男奴们去找别的主人。
主人阶级自是不会也不愿在别人面前发情,因此品邪也举了杯酒朝众人说:「若有看上眼的就带走吧,也不多耽误各位的时间,今日感谢各位抽空前来,他日必定好好道谢。」
已蓝、安德鲁、克欣虽之前就有经验,因此各自毫不犹豫的就带走了两个,而其馀的白金主人有些只带走一个,有些是无法拒绝这些小可爱而带走两个。伟泽与丰夜都还有公事要办,因此各带了一个男奴就跟宇卫戢道别。至於为什麽每个主人都一定会带上一个男奴,自然是看在品邪亲自出马的面子上,不好拒绝。
顿时,原本热闹的店内就只剩下品邪、宇卫戢、以及那一个被品邪圈在怀里的男奴。
品邪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红酒,朝宇卫戢笑说:「不愧是宇总裁,看出来了?」
宇卫戢点了点头,让侍者重新倒满酒杯,晃了晃那透明的高级玻璃杯,叹:「品邪先生认为我会适合?」
品邪哈哈大笑,回答:「若宇总裁不适合那也没有别人适合了,宇总裁可说是这些小可爱们的最好归所,可惜宇总裁只有一人,不过其他白金们都算不错的人了,完全可以把小可爱们托付给他们。」
宇卫戢懒懒的往後坐,完全靠在柔软的软枕上,说:「照你这样说…」
品邪点了点头,回答:「没错,确实有个小可爱是必须要托付给宇总裁的。」
宇卫戢喝了一口红酒,回笑的说:「品邪先生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善良人,虽然方法有些怪异了,好歹也是救了这群孩子的恩人,大可自己收留,何必又交给白金们?」
苦笑著,品邪一改先前邪魅,坐直了身体顺了顺怀里的孩子的背部,眼神非常的温柔,正色说:「我纵然想要让他们重生,也没这份能力,因为我没有那个素质。
当了多少年的调教师,将多少个本来固执顽强的男人调教成一只只忠实的奴犬,却渐渐的从中丧失了乐趣,总觉得毫无意义,直到我遇上了那一个孩子…他是某个黑道界的无良老大的私生子,从小在无爱残暴的凌虐下成长,日夜被强暴qiáng_jiān,从一开始恐惧所有男人,对一切皆是害怕惊恐,却不得不服从,直到最後完全放弃自我。」
说到这里,品邪难得的将眼镜拿了下来,单手揉了揉眼,继续说:「我第一次看见那孩子之时,是在黑道界大清洗,那个无良老大被推翻,家门衰败时他叔叔送他进调教室内,却奇怪的要求我,如果可以请把他调教成会害怕的奴。」
「我一开始觉得很怪,但看见那孩子我却完全了然。我不知道,从他空荡无神的眼中,我总觉得我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无感情,无自我,无欲无求,几乎是…透明。我突然省悟,一个人活到这样,还算是活著吗?根本就是个活死人,呆版木讷,听令行事,没有喜欢厌恶,甚至连基本的yù_wàng都没了,我说的yù_wàng不只性欲,还有吃、喝等最基本的yù_wàng…」
宇卫戢听了皱眉,能够把一个孩子摧残至此,那黑道家族也真是够黑的。念头一转,不得不庆幸是小墨控制住黑道之後,进行过的大清理,应该是多少将这种残酷行径给清掉了不少。
品邪亲了亲少年的额头,又继续说:「我当下决定让他重生,最少从yù_wàng开始,饿了会想吃,渴了会想喝,但却无从下手。我不知道爱情是什麽样子的,最少我没有深刻体验过,我只知道怎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