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老子的好事!?」那原本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破口大骂,静泉有些疑惑的张开了紧闭的双眼,却见到那让自己感到安心的身影。
只见宇卫戢正站在自己前面,手握拳愤恨的瞪著这群混混,冷冷开口:「敢碰我的人,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靠,耍帅啊?兄弟们!上!」那被狠狠揍了一拳的混混大吼,一下子巷内十几个混混朝宇卫戢展开攻击。
静泉看的心惊胆跳,只见自己的主人一对十几,明显落於下风,但又一阵子後,却不见宇卫戢有落败的迹象,反而一步步朝上风进展。
一个左钩拳打中对方胸口,瞬间蹲下身闪过上方的拳,拉住往前抛,在人被抛出去同时,右手肘往後一顶,撞上攻击过来的混混。宇卫戢不经不慌,训练十足的他在应付这种状况如鱼得水,一下子,几乎一半的人都被打趴了。
混混头头看情况不对,眼珠一转,看见了缩在墙边的静泉,大吼:「攻击那只贱货!」
「混帐!」宇卫戢咒骂一声,冲了过去即时为静泉挡下了攻击,但自己也成肉盾,承受那些攻击。却不知道是哪个人拿了小刀,宇卫戢顿时身上被划了许多血痕。
慢慢的反守为攻,宇卫戢总算抓回了自己的节奏,挡下了攻击便还击。但在保护静泉的情况下,自己也挨了不少拳,闪不开的甚至被铁棒给打伤了胸口。
「呜…」强烈的闷痛从胸口传来,但宇卫戢还是没有让开,腿一扫又把一个混混给打趴了。虽说动作迅速,却依然闪不过一条打下来的铁管,眼看铁管就要打在头上,那拿著铁管的混混不知为什麽的两眼一翻向後倒去。
宇卫戢顿了顿,只见一个不认识的男奴拿著掉落在地上的铁棒,偷袭了这个家伙。
两人合力的不久後,混混一个接著一个的倒下,直到最後没有半个还能站著,宇卫戢才稍微靠在墙上喘息。
静泉看的眼泪都止不住了,因为自己让主人伤的如此之重,内心自责不已。连忙撑著虚弱的双腿站起身,看见主人身体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心痛的厉害。
正要开口说什麽,一个声音从巷口传了过来,连带许多人的脚步声。
「老哥!」抬头去看,原来是宇卫墨带著许多人冲了过来。伟泽,丰夜,以及见过一次面的洛勇也到了。
抢在最前面的琥珀冲进了宇卫戢的怀里,抱紧了宇卫戢。琥珀冲动的一抱触碰到伤口,痛的宇卫戢抽气,琥珀这才发现宇卫戢身上的伤口。
「主人受伤了!?」琥珀一听到宇卫戢的抽气,往後一步才发现了宇卫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惊呼的吓到众人,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奔流。
宇卫墨走了过来,让带来的其他人去收拾那些混混,看著宇卫戢的惨状,笑说:「老哥功勋真多啊,变的挺帅的,哈哈。」
脸被殴打的不成样子,宇卫戢无奈一笑,回答:「我的荣幸,总之,先回去吧。」看著两个哭红了眼的小宝贝,心理哀叹著。
宇卫墨将宇卫戢的手挂在肩膀上,抬著因打架而有些晕眩的宇卫戢朝外面走去,琥珀拉著不知所措的静泉跟在後面,只见一台马车已经在等著了。
这时,宇卫墨带来的人抓著青年的手臂,大声问:「墨老大,这只男奴怎麽办?」
宇卫墨耸耸肩,回问:「有参予打架吗?」
那人看著青年手上依旧抓著的铁棒,回:「有。那就照普通的规则处分了?」
青年一听脸刷白了。男奴不得殴打他人,若被抓到,将会被送惩治最重的惩罚室,那可是只进不出的地方,任何人也不知道那里真实的面目,但所有人都知道那里是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宇卫戢看了那男奴,想到刚才若不是他可能自己就会头破血流了,因此抢先说:「他是我的人,让他过来吧。」
宇卫墨有些讶异的看著自己老哥,随後又微微笑了,笑的好不奸诈,「都听到了?还不带过来?」
坐上了宽敞的马车,青年充满著敌意的眼神望著宇卫墨,窝在角落一句话不说。而宇卫戢不想说话,嘴角的伤口以及脸颊上的红肿瘀青让他动一下嘴就会痛,宇卫墨也了解这一点,只是默默的吃著一旁的茶点。
安静的回到了住处大厅,搭了电梯上了楼,才发现刚才原本还在巷子中的伟泽,丰夜,以及落勇早已在门口等著了。
宇卫戢看了又无奈的笑著,看来自己被打伤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
「好像回到了以前。」宇卫墨坐在床边,往宇卫戢脸上贴纱布。
宇卫戢笑了笑,又扯到嘴边的伤口,痛的「嘶-」的吸气。
「拜托,你以前包扎可没现在熟练,不被伤口痛死就能被你的粗鲁给整死了。」站在墙边的丰夜心有馀悸的说,现在想起来身体还打了个寒颤。
「屁,我从小给我哥包扎到大,你当我练假的吗?」宇卫墨没好气的回应。为了这个打架从不认输的老哥包扎伤口,熟练成度早已超越常人,甚至比医院的护士还厉害。
「几年前在那场岛上枪战的时候,我中弹的痛都没你包扎来的痛。」丰夜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那场枪战虽说最後获胜的是他们,但可是惨胜,因此被宇卫墨摧残的人可不少,他是其中之一。
宇卫墨回忆了一下,才恶笑说:「谁叫你们没脑子就不听我的命令冲出去,那是给你们的教训,还敢说我包扎不好?老哥就能证明我包扎手法一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