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西安,燕京说服明迁都了。
上演在秦淮歌坊的故事或香艳荼靡,或荡气回肠。但君王,他留不住。一个也留不住。
他们在彼此身上看见了不同却一样深刻的痛楚。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西安伸出手去,揽过了对方。南京安静地埋在他胸前,良久,才听到一声极低微的叹息。
“延安,你好像过得不错?”
桌对面的少年哈哈笑起来。一身红军军装虽不光鲜,但打理得很干净,一定为这次和西安的重逢费过心思。“我可说过,共很能干。只要条件允许,他会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的。”
西安不置可否。就算他同意,起码不能直接表现出来。他凝视延安,黝黑的肤,飞扬的神情和灵活柔韧的身体都落在眼底。他就是靠如此精神,挺过了多年来的逆境?
“有信仰是好的。但是……真的非要这么做不可吗?”
“我知道有点过分,兄长。”延安黯然一下,“可是你看,山海关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