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瞳孔收缩,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一瞬间他好像恢复了清明,摔掉华盛顿的手,呼地起身走向门口:“失陪了,看来阁下不是诚心诚意来谈判的——”
他的手伸向门把,另一个人却笑着,背靠门挡住。
“这可让我伤心。”华盛顿微微低头看他,“我怀着最大的诚心,希望东京先生能好好活着,在这场不幸的战争结束后和我做朋友。”他眨眨眼睛,有点委屈地耸肩,“你不肯相信我吗?”
刚才的爆发耗光了仅存的精力,东京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就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血从指缝间流到地上,他软下去,以为会碰到冷硬的地面,却有温热的东西托住他。
凌晨时分,他在床上醒来。室内不是完全黑暗,留了一盏台灯,华盛顿靠在对面衣柜上注视着他。
“这是哪儿?”
“我的舱室。抱歉,我没想到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