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看不到。”洛杉矶说。比起那位上将,她和同行的西雅图气色差上许多,眼神里也没多少温暖和善可言。“还要过去好一段路才看得清楚呢。”
“过去需要多长时间?”
“不下雨的话,两天两夜吧。”
“两天?”上将惊诧地重复一遍,“就算不是直线距离,是不是也太久了?”
“路况太差。”
洛杉矶的解释太简短,西雅图停顿过后见她一脸疲惫,没有下文,补充说:“很多地方连稍微平整的泥路都不能奢望,恐怕要我们徒步走上不少路程。华盛顿先生,你在路上就会明白的。”
华盛顿颔首。当晚他们到达一处营地,在挖出来的铺着木板的坑里和衣而睡。木板在泥坑里放了太久,早就不干燥了,潮湿的气候和繁多的蚊虫也令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