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下午,把你的围巾送过来了。说是,过年那天落在家里的。“苏徵一边吃,一边把下午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给了乔然听。
“说得这么不留余地,难怪我得挨这一巴掌了。“乔然听了苏徵的话,嘴角挑了挑。却因为脸疼,没笑开,”原来我这一巴掌是替你领的,倒也不算冤。“
“不要紧吗?“你的脸不要紧吗,我这样说不要紧吗。苏徵想知道,是不是一切的事,都可以不要紧。
“总是要面对的。“乔然似乎对于即将要发生和要面对的事情,并不发愁,”有你陪着我,和我做伴,再难也不要紧。“
“乔然,如果……“如果有一天,承受不起,坚持不了,可以告诉我。只要你说,我会放手。这,是苏徵想说的,却被乔然不假思索得出言打断。似乎,他是知道苏徵想要说的是什么。
“没有如果。”刚才进门的一瞬间,乔然以为苏徵再一次选择了离开。那种心尖儿上掉了东西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体会。
“好。”本来,上次苏徵提出分手的时候,两个人就把话都说开了。现如今,也是两个人预料之中的事情。该来的,总该要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明天,我得回家一趟。”饭后,乔然黏在刷碗的苏徵身边,“爸还不知道咱俩的事。这件事,得我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