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林维新,你活该!”他笑得肚子都抽痛了,仍止不住地惨笑着,颓然无力的身躯倒回床榻上,双臂环住自己卷缩起来,那时的年少狂乱,终究是得到了惩罚。
半响,他才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瘸一瘸踱向洗手间,每一步动作都扯裂着甬道内的伤口,白色的浊液沿同样刻着咬痕掐痕的麦色大腿,蜿蜒而下色欲非常。空洞的眼睛,下一瞬察觉到了梳粧檯上的异样。干净的玻璃上,被人用不知什么液体在上头写下了几行字:“等我电话!下次我会继续好好疼爱你!”
麻木的男人,径直越过梳粧檯进了淋浴间,开了花洒开关,没等热水出来就淋起了冷水。冰冷的水洒落在头顶上,令他直直抽了口气。透明的水流,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流过,浇去了上头的汙秽东西,却也浇出了另一种温热的液体。
“呜……”终于,男人脆弱的呜咽,再也忍不住逸出唇瓣,在空荡只余水声的淋浴间裏,异常凸显。
高挑看似清瘦的青年,焦急地在公寓的楼道上徘徊着,时不时探看楼梯口是否有人上来,一听到脚步声,他便飞快地察看,而后又失望地回到自家公寓门口,不知时-